鄭凱眼神躲閃,扭扭捏捏道:“青青,你和玲兒比什麼啊。她就是個孩子,沒上過什麼學,什麼都不懂。”
真是好一個“孩子”,好一個“什麼都不懂。”
她又會搬弄是非又會互聯網發熱貼的,還孩子還什麼都不懂呢。
我心裏嗤笑,推開鄭凱家的大門。
鄭凱的母親正在門口縫製著棉襖,她說老家冷,執意要給我做個新棉襖,獻寶似的給我看布料和棉花,說都是最好的。
我不好駁了老人家的好意,隻好答應了,現在這個棉襖看著也快完工了。
我本意是繞過鄭凱的母親,直接去找鄭玲當麵對質,事情解決完了再同他們攤牌。
卻不想還沒進鄭玲的屋呢,就被鄭凱的母親攔下了。
她非要我試試棉襖,看哪裏不合身她再給我改一改。
我嗯嗯啊啊的敷衍,想趕快脫身。直到我感覺她手上的動作有點停滯,我預感到她要和我說什麼。
她躊躇猶豫好久,才小心翼翼的說:“青青,那些事我都知道了,是玲兒做的不對。”
嗯?
我腦海中出現了大大的問號。知道了,知道什麼了?我們就前後腳的回來,鄭玲就先和她媽坦白了?
“玲兒和我說了,她是羨慕你眼紅你,所以發了那些東西。網上的那些事我也不懂,但是我知道她是看著我給你準備新棉襖新被子可著你的口味做飯,心裏不舒服,所以做了錯事。她從小就沒過過什麼好日子,早早就出去打工了,是我沒教育好她。”
鄭凱的母親撫摸著我的胳膊,我現在穿著她給做的棉襖是挺暖和的,不得不說其實我還是很佩服她的,自己獨自撫養兩個孩子長大,而且對我也沒什麼可以挑剔的地方。
但是這個說辭總讓我有一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感覺。
我受的那些委屈是半點沒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