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矜和朋友飆車後在包廂裏抽煙,頗為不滿。
[卿餘好像是在繼續父母衣缽了,還在和一個大佬交接,你還寵著你那小情人兒呢?]
他兄弟勸慰,拍拍周延矜的肩膀。
[情人養著就養著,你正宮生氣了,你得哄哄去追。
說實話,卿餘這個水平不缺男人,想聯姻的多的是。]
周延矜臉色陰沉的可怕,最後漫不經心。
[她舔了我這麼久,我不信她變心。]
[女人等久了也是會委屈的,你的小情人天天作妖,女人不作妖才是冷了不愛了。]
兄弟又開口。
[我聽我家裏人說,卿家已經開始給她重新物色對象了。
延矜,你再不低頭,卿餘真的和別人在一起了。]
[閉嘴!]周延矜直接摔碎了價值十幾萬的茶杯,不耐的把東西一掃而空。
[她敢?!八年,她敢找別人就死定了,隻能我出軌,她不許愛上別的人。]
周延矜忍著,重新給我打電話。
卻發現自己在黑名單裏。
他驀然笑了,對著周圍人開口。
[卿餘真的長本事了,這是第一次敢拉黑我。]
對別人動心?
[隻能我甩她,誰給她的資格敢甩我?]
周延矜生著悶氣,把手機又框框砸爛,半晌又點了一根煙。
[幫我調查一個人,我要他不好過。]
我下班給紀淮琛發微信,他如約在公司樓下等我。
以前我有時候去找周延矜,他都說忙,偶爾一兩次接我像是施舍。
我走進時,紀淮琛的手放在方向盤上,纖細而長,很好看的一雙手。
紀淮琛很貼心的幫我調整,最後帶著我一起去放鬆。
我想起我在周延矜那裏什麼都要得到還耗費了許多精力。
紀淮琛沒有嫌棄我幼稚,和我一起抓娃娃。
他就這樣看著我,沒有不耐煩,溫和舒適。
愛是常常虧欠,我感覺我可能對紀淮琛也有一些好感,不然不會越看越順眼。
我鬼使神差的問。
[紀淮琛,你現在過的還好嗎?有什麼我可以幫助你的嗎?]
紀淮琛的手腕膩白,撐在我的麵前,勾人攝魄。
[我缺一個沒有了解的心願。]
[什麼?]我歪頭去問。
忽然有媒體拍到自己,紀淮琛把我抱進懷裏,語氣舒緩。
[缺女朋友,我不滿足床/伴,我想當你的男朋友。]
甚至語氣帶著點兒委屈,清冽的氣味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紀淮琛沉默寡言,可能沒有安全感,又很貼心。
給個名分不是不行。
我點點頭,夜晚紀淮琛從我的背後抱住我,手掌放在我的耳廓,助我入眠。
他在我身上時,總是很舒服很溫暖,那雙好看的手細膩暗湧。
另一隻手在我的唇邊按壓,我的雙腿疊交,紀淮琛聲音半啞。
[一輩子是好久,我想陪你一輩子。]
我感覺一股酸澀和歡愉並存,而紀淮琛深情注視著我。
那雙最寒涼清透的眸子裏盛滿愛欲的甜酒。
我的腳背鉤直,紀淮琛和我手指交叉,看起來清秀卻十分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