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的愛表現得太過明顯,他是我當時認為唯一能抓住的一顆稻草。
他開始變得惡劣起來。
他會看著我鼓鼓的胸脯說我胸大無腦,會看著我的臉說我長得像某位男性笑星。
但他也會誇我聲音真好聽,身材真好。
這些話我現在反應過來覺得很可笑,自相矛盾。
對他來說微不足道的事情,真的值得我記七年嗎?
我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顧安對我一直都是,「扇個巴掌給個甜棗」。
可能我真的很缺愛,這對我來說太適用了。
可是好累啊,模棱兩可的態度每天都在折磨我。
我快要堅持不下去了,突然想到人生能有幾個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