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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最近工作遲遲沒有進展，但是我靠著販賣黎以川的消息，在公司群裏連連受到表揚。

陸宇澤聲淚俱下地在群裏給其他人打雞血，說大家要向我看齊，學習我這種犧牲小我，成全公司的大局。

最後，他總結，「咱公司要沒有李石，恐怕早就倒閉了。」

誒？誒？你還別說？

難道整個公司都靠我一個人在養的嗎？

媽的，這破事兒不想幹了。

在和黎以川聊了大概一周後，他有些坐不住，主動提出要和我出來見麵吃飯。

嘿嘿，小樣，看姐不迷死你。

我立刻脫掉自己洗得泛白的卡通T恤，換上最貴的一條白裙子，踩上高跟鞋，在鏡子前轉了個圈。

美得嘞！

吃飯時，他毫不避諱，如癡如醉地盯著我的臉蛋。

我剛要張嘴，他立刻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你不讓說話，我偏要說話，我熱情地打著招呼，「黎老師，嘿嘿。」

黎以川立刻擰起眉，有點不高興，「阮軟，你別說話行嗎？我給你一萬。」

吃飯時，他嫌我動作不優雅，親自給我剝蝦，遞到我嘴邊。

我眨眨眼睛，別過臉去。

「張嘴。」

我閉得更緊了。

最後他沒轍，讓我說話。

我迫不及待道，「黎老師，喂菜得是另外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