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瞬時就被帶回剛遇見容川那天。
大學期間我去參加一場設計比賽,他是評委。
我涉嫌抄襲,被轟出了比賽會場。
和我的設計稿一樣的是我的學姐。
但沒有人相信我一個大二的學生會畫的比大四的學姐好,除了容川。
他取消了學姐的第一名,並讓工作人員去調查這件事。
比賽結束後,我把他攔了下來,對他道謝。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偷拍了他。
第二次遇見就是兩年前。
我剛被辭退,心情不好去酒吧街買醉,出來後就聽見一個女人坐在我麵前的保時捷上哭。
我不禁腹誹一句,“坐保時捷都哭,不想坐就讓我去。”
被站在一旁的容川聽了個正著。
他叼著根煙,火光忽明忽暗,他的臉在煙霧中很朦朧。
我還是第一時間就認出了他。
所以在他問我願不願意配合他演場戲的時候,可能是酒精上頭,鬼迷心竅的就答應了。
從那天後我們就保持了長期合作。
隻要他需要擋箭牌的時候,我就會冒充他的女朋友,趕走這些女人。
待在他身邊的時間越長,我對他的那點小心思也就越來越淡。
容川身邊從來不缺女人。
而我也深知自己和他的差距。
在他提出結婚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他在逗我玩,下意識就想逃。
但我沒想過他會追過來。
當他提起三年合約的時候,縮回土裏的那顆萌芽又蠢蠢欲動的探出了腦袋。
“嗡嗡嗡”
手機的震動將我飄遠的思緒拉回。
是江珊的電話。
她知道我接的這單設計是謝安然的房子後,有點擔心。
我安慰她,“你還不知道我?見錢眼開,這麼一大塊肥肉我怎麼舍得讓給別人。”
她歎了歎氣,“你也別這麼拚,商言你還記得嗎?他想約你。”
我才想起上次說請他吃飯,一直都還沒請。
掛了電話後,我給商言發了微信,約好周末一起吃飯。
調整好情緒後,我開始投入到工作中。
除了上次見過一麵,其他的問題我和謝安然都是在線上溝通。
我給她看過幾次設計稿,有爭議的地方最後反而都是聽了我的決定。
趕在周末前,我把設計稿畫完了,問她什麼時候方便見麵,雙方在溝通一下。
她說等定好時間後和我聯係。
周日一大早,我收到她發來的信息,約我下午見麵。
我犯了難。
和商言約好的時間也是今天下午。
轉念一想,約飯是在晚上,和謝安然的見麵是在下午,應該不會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