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激烈的拍著,得不到回應,他們在門口直罵。
“宋枝,有本事你躲一輩子。”
“我警告你,明天要是再不還錢,就把你家拆了。”
我趴在門後偷聽,不敢出聲。
“你敢。”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那些要債的問,“你誰啊?”
“宋枝是我的女人,你敢動她,我饒不了你。”
大概是見他看著就很有錢,那些人收起剛剛那副態度,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話。
“大哥,我們也就是個收賬的,聽老板吩咐辦事,欠債還錢那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容川語調上揚,“哦?欠了多少?”
“五百萬。”
他不屑的輕笑,“區區五百萬,也敢嚇唬我的女人。”
我憤憤的想著,給他做擋箭牌這兩年,五十萬都沒撈著。
“那你這意思是要替她還錢?”
我的心也被這句話提到了嗓子眼,哪知他說,“我為什麼要替她還錢?”
不知又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也可以還,明天你們再來。”
這群人出乎意料的好打發。
我鬆了口氣,想著他們終於走了。
容川在門外叫我,“宋枝,把門打開。”
我他媽才不開。
記憶回到一周前。
“你想不想永遠做我的擋箭牌?”
容川把我抵在牆上問。
我腦子一空問他什麼意思。
“和我結婚吧。”
嚇得我對著他褲襠踢了一腳後,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