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祖母,我娘親死的好冤,還有我弟弟。」我親眼看著女兒在我懷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她是個好孩子。
這個府中隻有她記得我死的不明不白,如今她在我懷中哭的肝腸寸斷,我卻隻能以祖母的身份安慰她。
我突然有些後怕,怕這副身子突然被老夫人奪了回去,所以我必須要爭上一爭,為了我青哥兒日後的前程,也為了我的血海深仇。
「放心,祖母不會放過殺害那你娘的那個女人。」我說這話時心底已經有了主意,不過瞧見她眼底的不適應和欣喜,我還是很愧疚,都怪我,選錯了人,讓孩子跟著我一起受苦。
「青哥兒,你確定要嫁三皇子嗎?皇家無情,我想若是你娘親在,她估計也不讚成你嫁入皇宮。」想著這孩子之前說的兩情相悅,我就一陣擔憂,忍不住苦口婆心的問道。
當初年少輕狂我又何嘗不兩情相悅呢,總覺得有愛就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可等我真正嫁入侯府這些人吃了不少苦,我才明白個中酸楚,愛什麼都不是啊。
「祖母放心,我跟淩哥當真是兩情相悅,祖母可以去打聽打聽,淩哥寄情山水,不會爭奪權勢的。」當這孩子靈動的大眼裏全是堅定時,我更擔憂了。
不過她倒是懂得安慰我,不過是不是真的寄情山水,還有待考驗。
不過我麵上不顯,隻是學著老夫人的樣子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啊,罷了,老身支持你。」
她高興的手舞足蹈,一個勁的給我捏肩捶背好久才離去。
不過當晚聽聞白蓮花便不安分了,使了手段將狗男人哄到她屋裏去,幸好我派人去盯著。
我告訴下人,看著點,等他們進行到快最後一步時,拚命敲門把我那好大兒給我叫過來侍疾。
就說我心臟突發,情況危機。
果不其然我派去的下人是懂眼色的,我那便宜好大兒來時,衣服上的領子都沒有整理好。不過見我一臉病容,他立馬著急了,噓寒問暖的好一陣關切。
這時白蓮花跟了來,臉色很臭,好像全家人欠她錢,「母親 這種時候你叫相公過來,是不是有些不妥」
她含沙射影道,語氣很是不滿,卻忘了自己當時可是想方設法將這個狗男人從我房中叫出去,那時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輪到自己不不滿了。
我氣的又咳嗽好幾下,咳的臉色鐵青不說,還咳出了血,「林香,怎麼跟我母親說話呢」
狗男人又是這句,不過隨即他絲毫不憐香惜玉的扇了幾巴掌在白蓮花臉上,看的我心裏暗爽,真不錯,不過還不夠。
我虛弱道,「老身有今日都是你氣的,這樣吧,你帶著你那一雙兒女在外跪著好好給我侍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