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產手術後,我的手掌貼在胸腔,感受輕鬆的心跳。陰霾散去,光打了進來。
“靜姝,你!”邱葉走進病房,將補品放下,“孩子沒事吧,你臉色很差。”
“沒了。”我勾唇而笑。
邱葉鐵青著臉,拿出手機要找陸澤奕算賬,被我攔住。
“半小時前剛做的人流。”
邱葉的憤恨散去,一臉震驚。
“靜姝,你放下陸澤奕了。”
我釋懷一笑,“放下?不過一個自戀狂。”
邱葉愣愣不說話,好半晌才吐出六個字,“你被困七年了。”
我的心臟驀然有些疼,眼眶泛著酸,他已經離開七年了。
休養兩天,邱葉陪著我回到陸家收拾東西。
“你懷著孕,不要折騰。”陸媽媽攔住我的動作。
“孩子沒了。”我對上陸媽媽焦急的臉,淡漠說。
陸媽媽僵住。
“你那天雖然出血,孩子不是沒事嗎?怎麼會沒了。”
我沒理會她,將離婚協議書放在桌案。
“陸阿姨,恭喜你擺脫我這個不入流的兒媳。”
陸澤奕接到陸母的電話時,正在哄林月月吃飯。
“媽。”陸澤奕有些疲憊,聽到霍靜姝要離婚,倦怠一掃而空,大腦瞬間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