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醫師?嗯?傑瑞是吧?來,我來治治你!」
我死死抓住金發碧眼的老外的頭發不撒手,無視他的連連慘叫。
隨便翻出一個針管,紮在屁股上。
「啊啊啊!」他頓時爆發出尖銳的爆鳴,嘰裏咕嚕對著我一頓外語輸出。
“啪啪啪”我照著他通紅的臉狠狠甩了幾個巴掌。
「再狗叫!能不能講人話?沒人教你嗎?你叫聲爸爸我還能勉強教教你!」
餘光瞄到隔壁床下的發黴的銀耳湯,我頓時一喜。
一群被我嚇呆的護士瑟縮在角落,根本不敢上前攔我。
傑瑞被打了高濃度麻醉渾身無法動彈。
「md,愛偷我零件是吧?嗯?」
對準了銀耳湯桶,我狠狠把他腦袋按下去。
「爬啊,給姐爬啊!聽說你們洋人都喜歡吃西餐?夠不夠西嗎?嗯?夠不夠?說話啊!」
「不是喜歡做癲公的走狗嗎?好不好c?嗯?說話!好不好chi!」
來回十幾個回合,眼看桶裏的銀耳湯少了大半,我這才渾身舒坦,把滿臉臟汙的傑瑞甩向那群瑟瑟發抖的走狗。
「啊啊啊!救命!」
「救命,打我嘴裏啦!」
「啊啊啊!那是隔壁剩了半個月的啊啊啊!」
手術室內眾人瘋狂逃竄,我端起剩下的東西,狠狠往他們身上扔去。
「仙女散花嘍!」
「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聲響徹手術室。
還得多虧霸總心虛,支開了其他人,反倒方便了我!
「別急孩子們!都有都有!夠不夠孩子?跟阿姨說夠不夠?」
護士們暈的暈,麻醉的麻醉,滿地汙穢我身上沒沾一點。
我扔下銀耳桶,反手把半死不活的傑瑞綁上手術台。
趁你病,要你命!
「滾過來給我當助手!」我爆嗬一聲,醫助顫顫巍巍的爬起來。
「你,你這是犯法的!」他滿臉臟汙嘴唇發抖。
「嗯?」我輕輕撇了一眼床底其餘的臟桶。
「您做什麼都是對的!求您求您別潑了。」一群護士就差給我跪下了。
我熟練的帶上手套口罩,在眾人驚懼的目光中,開始了我的解剖學實踐課。
我仔仔細細的劃著每一層肉,護士看我的眼神也愈發崇拜!
「看好了!這就叫剖腹產!」我看了眼早就嚇暈的傑瑞,語重心長的教導起了護士。
課畢,護士們懷著對我的崇拜昂首挺胸出了病房。
我也沒做什麼,就是順手給傑瑞結紮了。
原著裏他可是禍害了不少良家婦女!
害她們懷孕,卻又不負責,最後出事了就找霸總“解決”!
我這算是替天行道了!
剛要去找我心愛的茶茶顛婆,就有不知死活的人撞上來。
「喲,這不是我姐姐嗎?借點錢花花唄姐姐!」
我定睛一看,長的這麼醜?什麼東西?
再看,噢我弟弟!
原著裏那個娘炮傻缺又對女配忠心耿耿的弟弟!
想到這兒我就來氣!
他寧可賣身賺錢給茶茶花也不願意在家裏的時候對我好一些。
我目光一凝,不顧旁人竊竊私語,狠狠給了他一個大比兜。
「你是沒手還是沒腳?還來找我要錢?你要不要點臉了?」
「見過女人靠丈夫,沒見過男小三靠別人丈夫的!!」
我一頓劈頭蓋臉罵的他抬不起頭。
周遭人竊竊私語,紛紛停了腳步看戲。
他額頭上瞬間布滿青筋,又羞又氣的滿臉通紅。
「你才是!我可沒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當人家的舔狗!你死了這條心吧!就你這副樣子!誰會喜歡你!」
他梗著脖子怒罵,卻怎麼也吵不過我。
「怎麼?至少我不是小三,我堂堂正正喜歡別人!而你不僅是小三,還當的男人的小三!」
「相當女人那就去做手術啊!」
我陰陽怪氣的聲音徘徊在醫院。
周圍人被我一番話說的熱血沸騰。
真是!好久沒吃到這樣的大瓜了!
他看看我,又指指自己。
感受著周圍指指點點唾棄的目光,他狠狠一跺腳,跑了。
我見狀「哼!」的一聲,抱著胸離開。
我現在可是鈕祜祿寧!
也許是霸總太自信又或是他還沒醒。
我進茶茶的病房的時候,門口居然一個守著的保鏢都沒有。
好好好!si顛婆,癲公不在顛婆也行!
原著裏要不是這個睫毛顛婆天天設計陷害,我也不會這麼慘!
缺血不找自己的B型血非得找我的A型血,真是全網不怕死第一人。
而且她根本沒病!跟我的零件也不匹配!
沒點常識的顛婆就是嚇人!
最後拿了我的零件不說,照樣因為嚴重的排異反應掛了!
她此刻正插著呼吸機熟睡,巴掌大的小臉依舊撲著厚厚的粉底。
顯得格外醒目。
如果我是近視眼,可能真以為她是個鬼。
忽的肚子一陣刺痛,我順便跑了一趟衛生間。
都說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容易想太多,我眉毛一挑「哼哼!茶茶~你這麼善良~一定願意跟他們同甘共苦!」
我跑了快一個小時,收集了大半個醫院腸胃病人吃剩的銀耳湯,全部送到了茶茶床邊。
別問為什麼是半個醫院,問就是房間不夠大裝不下!
原本充滿玫瑰花香的病房混合了銀耳湯的味道,甜膩的讓人作嘔。
但我沒開窗,不然茶茶又該凍的進急診上呼吸機了!
「這麼漂亮的小臉。」我狠狠捏了一把她滑嫩的臉,沾了滿滿一手粉。
「不沾點別的東西養養膚可惜啦~」
嫌惡的在她身上擦幹淨粉底,我反手拔了她的氧氣瓶連接處。
把管子另一頭放進銀耳湯堆後,頓時心裏瞬間舒服了不少。
「啊啊啊!你在幹什麼!簡唔唔唔舒唔唔唔寧!」
床上的病美人茶茶猛地驚醒,起身瘋狂扣氧氣罩,吸了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