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未孕,丈夫帶著大肚子初戀逼我離婚。
藏起早孕試條,我爽快答應離婚。
前夫兒子滿月擺酒當天,我送他一張他無精症的化驗單。
前夫紅著眼追出來:我不能生,你肚子裏的野種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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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微安,霜霜懷了我的孩子,我們離婚吧。”
結婚三年,分居三年,回國第一天,宋雲帆攜大肚子初戀給我送來離婚協議書。
“雲帆,這別墅真大,明天我找個裝修公司好好裝修一下,把我爸媽接來養老。”
白霜霜挽著宋雲帆的胳膊,興奮地打量我的別墅。
說著,還故意伸手撩了撩頭發,露出無名指上戴著的碩大鴿子蛋鑽戒。
我倏然眯眼,盯住白霜霜的鑽戒,那分明是我丟失很久的婚戒。
“看什麼?你跟雲帆隻領了結婚證,又不是真夫妻,快簽了字滾出去。”
白霜霜趾高氣昂地瞪了我一眼,拉著宋雲帆要去樓上參觀。
宋雲帆卻盯著我,不耐煩地催促。
“快點簽字,我很忙,別耽誤我時間。”
“好啊,我簽字可以,你先把這些年花我的錢還我。”
我盯著宋雲帆冷笑了下,把掌心攥著的早孕試條揣兜裏。
“你本來隻是個窮大學生,飯都吃不起,是我幫你出國留學,還給你投資開公司。”
“你媽以前癱瘓在床,是我花錢找來世界頂級專家把她治好。”
“這些年,你們母子花的每一筆錢我都記著賬,想離婚,先還賬。”
“什麼錢不錢的。”
宋雲帆臉色一變,眼神閃爍了下,語氣頓時軟化。
“微安,我們是夫妻,你的錢不都是我的錢嘛,何必算那麼清。”
“可你現在要跟我離婚!”
我說完,目光掃向白霜霜。
“白霜霜手指戴的鑽戒是我丟失很久的婚戒。”
“盜竊金額超過四十萬判刑十年以上,我那婚戒價值百萬,夠她坐一輩子牢了。”
“不可能,這明明是雲帆給我定做的,怎麼可能是你的婚戒?”
白霜霜尖聲反駁,戴著鑽戒的手慌忙藏身後。
“蘇微安,你少血口噴人,我這三年一直在國外怎麼可能偷你的婚戒?”
宋雲帆臉色發白,色厲內荏怒斥。
“上次你媽來住過,我就丟了很多東西。”
“我婚戒上的鑽石是有證書的,偷沒偷的,讓警察來查就知道了。”
我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別報警!”
宋雲帆慌忙撲過來阻止。
“把鑽戒給她,回頭我給你買更大的。”
宋雲帆哄著白霜霜摘下戒指。
白霜霜哭著捶打宋雲帆,罵他騙人。
“這麼臟,怎麼戴?”
我拿到鑽戒後,隨手扔到垃圾桶裏。
白霜霜氣白了臉,想去垃圾桶撿回來卻被宋雲帆拉住了。
“快點簽字,我們趕時間。”宋雲帆惡狠狠盯著我。
“先把賬算清。”
我拿了根筆遞給他。
“寫清楚,婚前婚後所有我給你的錢,給你媽看病的醫藥費都是婚內借貸。”
“你先簽字,我急著帶霜霜去醫院,沒時間跟你算賬。”
宋雲帆眼神閃爍,不想簽字。
“那我就不簽字。”
我掃了眼白霜霜的大肚子,“看她的肚子能等幾天。”
“宋雲帆,你今天離不了婚,我就死給你看!”
白霜霜哭著威脅。
宋雲帆沒辦法,隻好在離婚協議上按我要求寫清借貸關係。
他們走後,我拿出衣兜裏的早孕試條。
我懷孕了,孩子不是宋雲帆的。
上個月,婆婆六十大壽非要在五星級酒店大擺宴席。
壽宴結束,婆婆遞給我一杯味道古怪的熱飲。
喝完我就意識不清,被婆婆送去客房休息。
後來,昏昏沉沉間,我覺得有個男人在親我。
當時以為是做夢,現在才知道被人占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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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我正準備去酒店查上個月的監控,找出那天占我便宜的男人。
剛開門,一大堆臭烘烘的破鞋就劈頭砸過來。
我急忙閃身到一邊,同時按下門口的報警裝備,別墅區警衛五分鐘就會趕來。
“蘇微安,你這個不下蛋的老母雞給老娘滾出來!”
婆婆氣勢洶洶衝進來。
刻薄尖銳的嗓門驚得樹上鳥兒都撲棱棱飛走了。
“你這個跟人搞破鞋的賤女人,有什麼臉讓我兒子給你寫欠條!”
婆婆伸手就朝我臉上打來。
我抓住她打過來的手腕,厲聲斥責。
“你罵誰搞破鞋呢?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不要臉的賤女人,我把奸夫都拍下來,你還敢抵賴!”
婆婆用力掙紮,掏出兜裏的照片扔我臉上。
照片上,我衣衫淩亂地被一個高大男人抱在懷裏。
偷拍的角度刁鑽,看不太清男人的臉,卻把我的狼狽拍的一清二楚。
盡管如此,我還是一眼認出照片上的男人,深城的首富厲景瀾。
我鬆開手。
婆婆正在用力掙紮,沒想到我會突然鬆手,她猝不及防往後摔去,恰好被腳下的一地破鞋絆住。
她“哎呦”一聲,摔了個四仰八叉,疼的齜牙咧嘴瘸著腿爬起來。
“哼!沒話說了吧!”
婆婆揉著腰,疼的臉色都變了,眼裏卻帶著得意。
“立刻淨身出戶,把所有財產都給我兒子,否則我把你的醜事全曝光。”
我冷冷盯著一臉小人得誌的婆婆,這就是我悉心照顧三年的人。
把她從癱瘓在床照顧成現在能跑能跳能罵人。
為了抓我錯處逼我離婚給懷孕小三讓位置,不惜在熱飲裏下藥害我。
“P個圖就想栽贓我?”
“你知道照片上的男人是誰嗎?”
“汙蔑我搞破鞋,你經常跟村裏幾個老頭去小樹林幹的好事以為我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