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懷孕八月,卻意外撞見我心中清冷高傲的老公,摟著他的白月光,卑微乞求。
我意外大出血,臨死前卻聽到電話裏,蔣南晟毫不在乎地說
「不用管她,我不想讓任何人打擾我們。」
最後,我連帶著我腹中成型的嬰兒,雙雙殞命。
再睜眼,我回到了一切剛開始的時候。
我與蔣南晟,自小在同一個大院長大。
他從小就成績優越,生的好看,冷冰冰的,仿佛對什麼都不在乎。
可那副高嶺之花的模樣,最讓我著迷。
十二歲那年,蔣南晟父母意外離世,他住進了我家,成了我的哥哥。
我樂得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他卻滿目猩紅的瞪著我,語氣狠厲。
他問我
「我父母死了,你很開心?」
當時我還太小,一時興奮,竟忘了他來我家的緣由。
蔣南晟住進我家後,處處小心謹慎,讓我爸媽都忍不住心生憐愛,對他多有照顧。
我喜歡他,更是對他極好,萬事都以他為先。
二十一歲那年,我和蔣南晟大學畢業,我爸胃癌晚期,臨走之前,緊緊抓著蔣南晟的手,讓他要照顧好我。
蔣南晟臉色沉重,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應了一聲
「我會的。」
再後來,我如願嫁給了他。
這之後,蔣南晟靠著自己的狠厲手段,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商業新貴。
他說,為了保護我不被打擾,隻能隱婚。
我心裏溫暖,真以為他是因為愛我。
婚後,他對我永遠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我本以為,他隻是性格如此,對誰都一樣。
直到我意外撞見,他摟著許芊芊,眼神熱切,身形狼狽,語氣卑微的祈求她
「不要離開我,我求你了......我會處理好一切,讓你名正言順的,我從頭到尾心裏隻有你。」
我才知道,他對我冷淡,隻是因為不愛我。
原來那樣高傲的他,也會為了所愛之人,放低自己的身段,卑微討好。
可我明白這些的時候,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八個月了。
他說的那麼堅定,會處理好一切,名正言順娶許芊芊,那我呢,那我的孩子呢?
他想處理的,是我嗎?是我的孩子嗎?
我跌跌撞撞跑回家,最後摔倒在家門口,我媽開門看見我滿身是血時,我已經奄奄一息了。
最後,我是在病床上,看到他宣布戀情的消息的。
他那樣明媚燦爛,在媒體記者的簇擁下,笑眼彎彎的對著鏡頭說:
「正麵回應一下,我確實有愛人,她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女孩,我如今的成就,少不了她在我背後的支持。」
「我與我的愛人,經曆了千萬阻礙,如今能與她並肩站在這裏,我在此向她承諾,我一定會讓她成為最幸福的女孩。」
電視裏,他牽著許芊芊,含情脈脈的看著她,溫柔似水。
而我腹中陣痛發作,鑽心的痛感襲來,我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或許是情緒太壞,連腹中孩子也不願意降生在這樣糟糕的家庭裏。
看著蔣南晟宣布戀情後,我突然大出血,被推進了急救室。
我媽不斷的播著蔣南晟的電話,那邊卻永遠都是一陣忙音。
我咬牙撐著,恍惚中,我聽到我媽撥通了電話。
那邊傳來了一陣清脆愉悅的女音:
「請問您有什麼急事嗎?南晟在忙,你可以先和我說。」
我媽顫抖著,連手機都拿不穩。
「知淼大出血了,知淼大出血了,你快讓南晟過來!」
那邊似乎很吵,但蔣南晟溫柔的聲音還是清晰的傳到我的耳朵裏
「不用管,芊芊,我不想讓任何人打擾我們此刻的幸福。」
臨死前最後一眼,是我媽白發蒼蒼,滿眼焦急,流著淚的模樣。
一道白光閃過,我隻覺得身上一陣輕鬆,一睜眼,熟悉又陌生的擺設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