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的，之前都已經說了啊！
可每當他們沮喪時，辛槐就會鼓勵道：“不著急，再仔細想想......你們平日裏送貨，都隻送幾袋幾十袋，有沒有注意店裏一次性送幾車，十幾車，幾十車的糧食的情況？若是有，又運去了哪兒？”
沒有鞭子抽著，恐嚇逼迫著，他們的精神漸漸放鬆，一次又一次回憶著自己在糧店外、釀酒坊外，見到的店裏那些夥計所行，聽到的那些所言。
終於，有一個大胡子雜役小心翼翼地道：“大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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