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悠悠地歎了口氣,對江晴雅說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我抱你嗎?怎麼?現在如你所願了,怎麼反倒不開心了?”
江晴雅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弄:“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沒有人一成不變,顧城,我已經不愛你了,不再是以前那個滿心滿眼都是你的江晴雅了。”
以前的那個她早就被顧城親手送進監獄的那一刻,死去了。
可是顧城充耳不聞,就如同他並沒有聽進去一般。
他將晴晴的兩隻手放在自己的脖頸處,對她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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