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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離婚協議書

我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能和傅容琛的距離這麼近。

內心對他的渴望,讓我下意識選擇了沉溺。

哪怕隻是偷來的一次,我也認了。

那一夜,他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把他對明悅的思念和愛意,都盡數發泄到了我身上。

第二天一早,我剛從傅容琛的懷裏醒來。

想著最後看完他這一眼,就徹底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嘭的一聲,門外突然闖入了七八個攝像師和記者。

而且這些人我還認識,他們都是我報社其他部門的同事。

傅容琛被雜鬧的聲音吵醒。

在看到滿屋的記者和在他身邊不著寸縷的我後。

他看著我的眼神,徹底變為了然的嘲弄不屑和惡心。

傅家醜聞一出,股市大跌。

傅母對毫無出身的我本來是看不上眼的。

恰逢那時我的大學專業導師在政界取得了極大成就。

連帶著早早被他收作義女的我,也一躍變成了京都名流界備受關注的結交對象。

為了拓展政界人脈和保全傅家一向清白禮廉的形象。

傅容琛隻得聽從父母命令,向我提出求娶。

我是有權利說不的。

可是我還是貪心了。

雖然不知道傅容琛到底是被誰給下了藥,又是誰聯係好了記者來製造這一出猛料。

但我知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遇到一個這麼愛的人了。

所以我天真地以為這是上天給予我的機會。

因為那時我真的太愛他了。

愛到覺得哪怕隻要能借此待在他身邊,就已經足夠幸福。

也因此,在傅容琛的眼裏。

我更加坐穩了自導自演陷害他的惡人身份。

婚後,他在旁人能看到的所有地方,都對我態度極盡冷淡。

但在隻有我倆耳鬢廝磨的場合,卻又霸道熱烈到完全不像他。

有時他的手段對我極盡溫柔,有時又帶著瘋狂報複的意味。

一開始,他總會故意扳過我的臉麵向他。

一句一句在我耳邊喚著明悅的名字。

我被他欺負得過分,哭著讓他別再羞辱我。

他卻故意加大攻勢,“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嗯?”

很多次事後我哭得急了,他卻又會把我摟進懷裏。

一言不發地吻去我的淚水,沉默著用稀碎的手段帶我到空白的頂峰。

不過慢慢的,我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

我總覺得我跟傅容琛的關係好像漸漸變親近了。

他主動找我說話的次數變多了。

有時候看到適合我的珠寶首飾,也會成箱成堆的往家裏搬了。

在溫存的時候,他也開始用低吼微喘,取代那個常常在我的夢魘中出現的名字。

半年前確診懷孕那天,我忐忑且不安地將檢測結果告訴他。

他的眼神中,似乎多出了一抹我不敢確定的柔情。

片刻後,傅容琛按滅了秘書提醒他談合作事宜的信息。

“正好公司這兩天也沒什麼事,我明天陪你去產檢。”

第二天,我穿戴好滿心歡喜準備出門。

一個電話打到傅容琛的手機上,他接起,表情立刻就變了。

熟悉的聲音從他耳邊的手機中泄露出來。

是明悅,她說她回來了,現在就在機場。

傅容琛看了我一眼,表情冷淡地說了句抱歉。

接著便拿起車鑰匙急迫地奔出了家門。

我突然覺得自己可憐得有些好笑。

那些傅容琛對我展現過的溫情時刻,大概也隻是我臆想出來的美夢吧。

我居然還奢望它會變成長久的現實。

我平靜地自己坐車到醫院做完產檢。

醫生說孩子目前情況一切穩定。

我一邊為孩子的健康高興,一邊又心痛得仿佛刀割一般。

回到家後,我在沙發上靜靜坐著等了許久。

直到深夜,傅容琛才推開了家門。

他看到我還醒著,眼神不自在地瞥向別處。

“還沒休息?”

我點點頭,特意起身上前幫他脫下外套。

白色襯衫領口位置的口紅印張揚地朝我示著威。

傅容琛身上更是被一種百合花的味道給浸透了。

那是明悅最喜歡的香水味道。

大概是覺得沒必要,傅容琛沒對我做出任何解釋。

也沒過問產檢的事情,自顧自洗澡去了。

此時我的手機收到一個匿名發來的信息。

上麵是傅容琛和明悅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擁抱的照片。

信息下附帶的文字亦是刺眼。

“許知念,阿琛永遠隻會是我的!”

看到明悅的宣戰,很奇怪,我的內心沒有憤怒。

反而隻是突然間覺得有些累了。

對於愛傅容琛這件事,我第一次感到累了。

好像無論我在傅容琛身邊待多久,做多少讓他愛我的努力。

隻要她明悅回來,她永遠會變成他的第一首選。

哪怕我現在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可是,我現在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為了肚子裏那個小生命,也因為我對傅容琛剩餘的愛意和天真的希望。

我選擇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懷孕第三個月的時候,我以傅容琛妻子的身份,陪同他參加了公司新項目的酒會。

交好的商界名流和富太太們紛紛來祝賀我懷孕的喜訊。

本來不應該有明悅出現的酒會,她卻出現在現場喝得爛醉。

還一個勁兒地盯著我身旁的傅容琛看,淚流滿麵哭成了淚人。

喝得搖搖晃晃的她站不住摔了。

傅容琛心疼不已,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一個公主抱把明悅抱走了。

留下我一人在周圍戲謔的眼神中,窘迫得無所適從。

那天晚上傅容琛徹夜未歸。

我的孕吐反應激烈,又吐又哭熬了一整夜。

我記得,那次我的身體好像就開始有某一處在鈍痛了。

隻不過那時我隻以為這是心痛的附帶效果。

從未想過,原來那是病症向我發出的第一次警告。

從窒息的記憶回籠,病房外的天也不知不覺亮了。

淚水浸滿了整個枕頭,我更加確信自己該做的決定。

在醫院隻休息了一天,我就辦理了出院。

去律師事務所擬了份離婚協議書後,我徑直來到傅容琛的辦公室。

將簽好名的協議書丟在了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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