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的白月光海外歸來,被我聽到了他們倆在辦公室裏的醜事。
當他說出我又老又醜,幹巴巴,像條臭鹹魚的時候,我徹底心碎,看清了他的真麵目!
憤怒的我正打算推門而入打斷這對狗男女,可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個讓我詫異的消息,‘我養了十年的兒子,竟然不是我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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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裏的廚房下廚燒菜的時候,許博文貼心的跟在我身邊,為我摘菜打下手。
他一個京圈富二代,平日裏十指不沾陽春水,在跟我結婚之後,竟學會起做飯來了。
當初許博文追求我的時候,我隻以為他是一時頭腦發熱,那種激情並不可能持續下去。
就連他身邊的朋友們,也是如此的認為。
然而,我們結婚十一年之後,他卻始終待我如一。
甚至在我剛生產完的那幾年,他也貼心的為我分擔,幫我照顧孩子,同時也特別照顧我的情緒。
家裏不是沒有那個條件,單是保姆都請了三個。可每天忙完下班回來,許博文總是會親自下廚給我做飯,親自打掃我和他房間裏的衛生。
他說,“我一定要讓我老婆每天吃到我做的飯菜,一定要親手打掃自己的房間。別人打掃的我害怕不夠幹淨,對我老婆的健康有影響。”
他的貼心入微,讓他身邊的每一個朋友都驚掉下巴。
就連家裏的保姆都羨慕的對我說,“蘇小姐,許先生對您可真好,您也是太幸運了,嫁給了這麼一個又帥有錢又體貼的老公。我們啊,是這輩子都不可能有這種福氣的!”
許博文聽了這話,一臉寵溺的從背後摟著我的腰,把頭靠在我的肩上。
我隻感覺渾身不自在。
掙脫了許博文的懷抱之後,我去廚房自顧自的做起了菜。
許博文卻也沒生氣,從背後輕輕握住我的手,身子和我貼在一起,簡直像狗皮膏藥一樣形影不離。
家裏的保姆看見這一幕,一個個再次羨慕的看著我,“蘇小姐,許先生,你們兩個可別再撒狗糧了,不然的話待會兒連飯都吃不下了!”
撒狗糧?
我轉頭看著一臉柔情似水的許博文,他的眼神裏,仿佛隻裝得下我一個人。
在外人眼裏,他就是高冷、拒人千裏之外的許家富二代,許氏集團副董事長。
隻有在我麵前,他才會如此柔情。
這是他對我獨有的偏愛!
可是事實真是這樣嗎?
如果他真的愛我,又怎麼會在白月光麵前,說我是“黃臉婆”,說我“幹巴巴”的他早就厭惡了呢?
或許,應該和他撒狗糧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
事情也許應該從三天前說起。
我是一名全職媽媽,十年前和丈夫許博文結婚之後,便生下一子,在家裏做全職太太。
三天前的中午,我滿心歡喜的帶著我為許博文準備的愛心便當,來到他的公司辦公室門口。
就在我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我突然聽見了辦公室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啊,博文,你簡直是全世界最厲害的男人,我愛死你了。”
我顫抖著手,愣在原地。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以為聽到的一切都是幻聽。
可接下來許博文的一番話,才將我徹底拉回現實,“老公棒不棒?老公是不是最棒的男人?”
“棒,你太棒了博文,我愛你,我隻愛你。”
我渾身冰涼,心一陣絞痛。
耳聽為虛,我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這一切。
我走到窗前,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看了進去。
辦公室裏,許博文坐在老板椅上,而一個女人正坐在他的懷裏,嫵媚動人。
我認識這個女人,我曾經從公公的老相冊上看見過她,公公說她叫杜靈玲,從小和許博文是鄰居,是他的青梅竹馬,更是他的白月光。
我曾經聽公公說,自從他當年下海經商,生意做成之後,便和杜家少有來往,杜靈玲也沒再和許博文聯係。
我這人心大,從沒有問及過許博文的過去。
可如今,我親眼看見杜靈玲就坐在許博文的身上。
許博文好似沒見過女人,眼神裏滿是欲 望,急不可耐。
他仰頭吻住了她。
兩人在老板椅上僅過了一分鐘,杜靈玲便靠在了許博文的胸口。
“博文,你太厲害了!我快不行了。”
許博文親吻杜靈玲的脖子,他聲音無比溫柔,就像是平日裏對待我那樣,“靈玲,還是你最好。”
“不像我家裏那個黃臉婆,就像一具屍體,臭鹹魚,沒有任何一點反應。”
“幹巴巴的鬼樣子,讓我感覺自己不是在和愛人交換靈魂,而是在麵對一個沒有感情的膠體娃娃。”
“我對她早就沒有任何愛了。”
“不過為了咱們兩個的孩子,還是要逢場作戲。”
咱們的孩子?!
我怔了一下,強忍著自己想推門而入的衝動。
杜靈玲幸福的依偎在許博文的胸口。
許博文緊緊抱著她,溫柔的說,“靈玲,我在美國給你買了一套海景別墅。等你回去之後,就可以直接入住了。”
“裏麵還有我給你買的一輛法拉利,和一輛蘭博基尼,有我做你最堅強的後盾,你可以盡情的揮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