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到醫院,爸爸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
警察跟我說,我爸爸是在一個偏僻的菜市場附近被車撞了,肇事者跑了,附近的攝像頭什麼都沒有拍到。
我現在顧不上這個,我隻想知道,爸爸現在怎麼樣。
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醫生告訴我,手術的風險很大,不能保證病人能下得了手術台。
我看著醫生,全身都在發抖,我甚至想跪在地上給醫生磕頭,讓他能保證救活爸爸。然而,醫生沒有給我這個機會,他進了手術室。
我的身子晃了晃,沒有站住,癱倒在長椅上。
等到爸爸被推出來,他的頭上纏滿了紗布。
或許是上天可憐我們,爸爸被救活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醫藥費。
一想到這個我就頭疼。
醫藥費不是小數目,我這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拿得出來呢。就算保險能報銷一部分,剩餘的部分依舊不少。我媽媽隻會在一旁哭哭啼啼,什麼忙都幫不上。我家的那些親戚更不用指望,不看我家的笑話就算有德行。
我想到了沈紅,她是我的老板,有錢,而且,她願意幫忙。公司裏誰家裏出了事,隻要她知道,都會幫忙的。
可是,今天,我剛剛和她發生了不愉快,還說了那樣的話,她還會幫我嗎?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電話響了,是沈紅來的。
“小方,你來我家一趟。”
“老板,什麼事,要出車嗎?”
我現在不敢提辭職的事情了,畢竟,現在有個穩定的工作是最重要的。請她幫助也不敢說,我怕我一說,她一生氣,就什麼都沒了。
沈紅說,叫我先去她那裏,別的事情回頭再說。
我隻能按著她的命令去做。
天已經黑了。我在醫院耽誤了一整天。
我開車到了她家門口,給她打電話,問她要去哪。
結果,她讓我進去。我進了客廳,她讓我上樓,進她的臥室。
我遲疑了下,最終還是選擇進去。
進去後,我就愣了。
我看到沈紅剛剛洗過澡,頭發上還冒著水氣,薄薄的睡衣根本遮蓋不住她曼妙的身材,該凹的地方凹,該凸出的地方絕對不含糊地凸出,那些地方甚至隱約可見。
我咽了口唾沫,感覺心頭有點緊張。
她瞄了我一眼,眼神曖昧迷.離,風情萬種。她的手上端著一杯紅酒,喝了口,隨手放在桌子上,指了指我。
“這杯給你喝。”
我沒辦法,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紅酒沒有什麼度數,我卻感到天旋地轉,不是酒讓我醉了,而是這個氣氛讓我感到坐立不安。
她讓我坐在她的身邊,貼著我,身體靠過來。
“小方,我知道你家裏有事情,我可以幫你,但我有條件。”
“老板,我......”
“別說話。”
她的手指點在我的嘴唇上,噓了一聲, 還迷人地笑了下。
沈紅不年輕,但足夠漂亮,足夠迷人。
沈紅說:“你陪我就好。按我說的做。我的小奶狗。”
她的手伸過來,解開我的衣服。
......
夜深了,我在這個別墅的大床上醒過來,身邊躺著一個女人。
這是我想要的嗎?
第二天,她沒有像第一次那樣離開,而是讓我準備車,送她去公司。
一般情況下,等車到了公司,她都是一個人上去,而我去車庫停車。但這次她不是這樣,她碰了下我,讓我跟她一起上去。
我自然沒有拒絕的權利。
等我把車弄好,跟在她的身後,一去上樓,手裏還提著她的包包,儼然就是她的跟班。
周圍同事都在看著我,對我議論紛紛,有的聲音比較大,說,我是沈紅的小奶狗。
小奶狗?好吧,你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反正我都和她睡過了,被你們這麼說我不算冤枉。
到了辦公室,她從抽屜裏取出兩疊錢,放在桌子上給我。
“這個是你的,感謝你昨天給我的服務,現在你會要了吧。”
我看著紅豔豔的票子,沒有拒絕,伸手接過來。
不管這個錢是怎麼來的,我都會接受。現在我需要錢,我爸爸在醫院裏躺著,有了這些錢,他就能得到更好的治療。
我伸手拿了錢,轉身就想走。
沈紅說:“你站住。”
“老板還有什麼事情嗎?”
“你就這麼走了嗎?”
“還有什麼?老板如果需要服務的話,我隨叫隨到。”
我賭氣地說著這句話。
沈紅的眼睛瞪了下,嘴角微微動了動,她哼了聲:“好,這話是你說的,隨叫隨到。你可要做到,我的小奶狗。”
“沒問題。”
我轉身出去,去了醫院,把住院費交了。
媽媽問我錢是哪裏來的,我說,是我們老板借的。媽媽說,你們老板真的是個好人。聽到這話,我隻能嗬嗬了。
好人?這個世界上有哪個老板是好人!
媽媽卻當真了,還對我說,爸爸的病危穩定下來,已經能夠開口說話,腦子一天比一天清醒,這裏有她在,讓我回公司上班,畢竟不能白要老板的錢。
我正想說點什麼。沈紅的電話打過來,讓我去她家,還跟我說,我的任務是隨叫隨到。
我賭氣地哼了一聲,立刻說,我這就去。
我開車到了沈紅別墅,在門口停下車,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一進門就看到沈紅在一邊喝酒一邊等我。
她看著我,眼神立刻變得柔和起來。
“來,我的小奶狗,你來了,你終於來了!過來,抱我,叫我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