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司機

我和女老板發生了關係，我成了她的小奶狗。

......

我叫方南，是個很普通的打工人，我的工作是司機，確切地說是一個女老板的司機。

我的女老板叫沈紅，三十五六歲，長得很漂亮，特別是在這個年紀還能保持很不錯的身材，更是難得。她基本上不開車，所以就選了我當司機。

之所以選我，我覺得，應該是因為我的年紀比較小。我高中沒畢業就出來工作，在社會上折騰了幾年，試過很多工作，都沒有長久，最終在她這裏安頓下來。

另外，或許會覺得我比較老實，平時不言不語，從來不背地裏說別人的閑話。還有一點就是我似乎對開車有點天分，技術比較不錯。她說，她坐我的車特別穩當。

總之，我當了她的司機，幾乎是24小時待命，不管什麼時候，隻要她的電話打過來，我就開車過去，載著她滿世界地轉悠。記得有次，為了見一個客戶，我足足在高速上開了一整夜，光是紅牛就喝了整整兩箱。

這天晚上，我又被叫出去。她帶著我去參加了一個飯局。她喝了很多酒，出來時整個人東倒西歪，幾乎站不穩，還沒上車，就吐了兩次。

我問她去哪？她說回家。

等我到了她家，我想扶著她進去，但她已經如同一攤爛泥一樣，根本站不住，我沒辦法，隻能將她抱起來，用腳踢開門進去。

我這一套動作非常熟練，其實是因為之前有過類似的經曆。畢竟，她喝多了不是一次兩次了。

她倒在床上，我給她拖鞋，拉過被子想給她蓋上，忽然，她一把拉住我。

“小方，你別走，你陪陪我好嗎？我好怕一個人。”

她拉著我的手，滿臉通紅，嬌滴滴地說著。

我的心頭就是一陣顫抖，那張臉立刻紅了起來。

我是個老實人，連女朋友都沒有交過。現在被一個這麼漂亮，還是我的老板的女人拉住手，我的全身立刻跟過電一樣。

“老板，別這樣，我......我該回去了。”

我試著掙脫了下，但是沒有掙脫開。我是個身強力壯的年輕男人，要想掙脫開她的手易如反掌，隻是不知為什麼，我就是掙脫不開她的手。

沈紅看著我的眼神有點奇怪。

她說：“小方，你知道我什麼選你當我的司機嗎？”

我想過，但我不知道她更看著我哪點。

她晃晃悠悠地站起來，走到桌子前，拉開抽屜，從裏麵摸出一個相冊，她對我晃了晃，說道：“你看，這是我老公，我......十年前的老公，現在是我的前夫。”

我接過相冊，瞄了一眼，也有點愣住。

相冊上一男一女，背景是某個著名大學。女的是我的老板沈紅，當時的她很年輕，很漂亮，當然，現在的她同樣漂亮，兩種漂亮各有不同。照片上的是青春靚麗，現在的是成熟風雅。

站在沈紅旁邊的男的個子很高，戴著眼鏡，眼鏡後麵是一張棱角分明的麵孔。看那張臉，還有眉眼五官，怎麼看都覺得和我有七八分地相似。

當然，論氣質我和那個男人差遠了，那個人穿著方帽子的那種袍子，一看就是很有學問的樣子。我隻是一個普通人，連大學的門沒碰過。

沈紅把照片奪過去，指著上麵的男人說道：“這是我前夫，我們畢業就結婚了，說好了一起奮鬥，結果，他為了出國，把我甩了。我知道這些的時候，都懷孕六個月了，我特麼的就是個傻子，我竟然還在等他回來。我太傻了。我真的太傻了。”

她趴在我的懷裏，嗚嗚地哭著。

我的手開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後來，我抱住了她。

她抬起頭，眼淚婆娑地盯著我。

“今天是我的生日，叫我一聲寶寶好嗎？他當初就是這麼叫我的。”

我遲疑了下，她笑了。

“是啊，我喝醉了，我這麼一個老女人，怎麼可以這麼要求，我......”

“寶寶，生日快樂。”

我還是這麼叫了。

她看著我，眼神越發迷茫，越發曖昧。我們抱在一起，四片嘴唇緊緊貼住。

臥室的燈關上了。

那一整晚，我沒有離開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