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蓧蓧和岑朔的感情滿滿當當,容不下一個多餘的我。
可我不解,明明自己拿著女主劇本為何還活成了惡毒女配的樣子。
我偏要爭個一席之地,憑什麼門蓧蓧奪走了我的一切還能高枕無憂的站在岑朔身旁。
葬禮之上,我看著門蓧蓧得意至極的嘴臉氣的怒不可遏。
後來我用起了門蓧蓧的手段,成為了岑朔的白月光。
......
「阿朔,是她打了我!」
門蓧蓧捂著臉,一副傷心至極的樣子跌坐在一旁。
偌大的總裁辦公室內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隻能聽見大家淺淺的呼吸聲。
剛剛摔碎咖啡杯的岑朔站在落地窗前,氣急的死盯著我。
身旁的秘書戰戰兢兢的,唯恐他的怒火波及到她一般。
我閉上眼回想著過往的一切。
葬禮之上。
岑朔手挽著門蓧蓧走到了我的墓碑前,二人一副郎情妾意的樣子,唯有我成為了他們愛情的犧牲品。
「沈衿,要怪就怪你擋了我的路。」
當岑朔回過頭,門蓧蓧從那一臉得意的樣子迅速變成了柔弱無害的小白花。
我睜開眼看著岑朔熟悉的麵龐,心中一時五味雜陳。
「沈大小姐,我知道你對我不滿,但是你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的給了我一巴掌。」
門蓧蓧哭哭啼啼的聲音還在繼續,我紅著眼眶和岑朔對視著。
上輩子,岑朔不假思索的反手給了我一巴掌。
「岑朔,我是扇了她。」
周圍的人都睜大了眼,難以置信般的看著我。岑朔也因為我說的這番話愣住了,整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可她不該在我麵前提起我媽媽,她活該。」
身旁的秘書緩緩上前扶住了我,而後我作勢暈了過去。
在我閉上眼睛前看到了岑朔上前慌忙扶住我的著急模樣,這場戲也徹底拉開了帷幕。
「沈小姐,你醒了。」
我看著麵前的家庭醫生沒有說一個字,環顧四周後沒有找到熟悉的那道身影便徹底死了心。
涼薄不過人心,我早該想到的。
可沒一會兒,房間裏響起了腳步聲。
「吃飯了,給你了帶了點兒粥。」
岑朔走近我的身邊,將帶著的粥放到了我麵前的茶幾上。我雙眼一下不眨的盯著他,用雙手偷偷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眼眶中蓄滿了淚水。
「岑朔,你還在怪我嘛?」
我在腦海中回憶著門蓧蓧的可憐模樣,拚命了學著她的樣子。
「快吃飯吧。」
岑朔放下一句這樣的話便起身離開了我的房間。
茶幾上的粥還熱著,我起身端起來喝了兩口後便放回了原處。
既然要裝成楚楚可憐的樣子,那勢必要裝個徹底。這輩子先暈倒的人是我,門蓧蓧怕是還有後招。
果不其然,次日清晨方阿姨便敲響了我的房門。
「小姐,不好了。聽說昨夜門小姐病了,發了許久的燒。」
門蓧蓧每次都是這麼些招式,先暈倒再生病,哭哭啼啼的在岑朔麵前哭幾聲便成功勾走了他的心。
「沒事兒,不管她。」
說完,方阿姨便離開了我的房間。腦海中響起了過往的一幕幕,那時候年輕氣盛的我非要去醫院和門蓧蓧爭論個高低。
「沈小姐,您就大人大量放過我吧。我是真心愛阿朔的,您何必再橫插一腳呢?」
我看著門蓧蓧在我麵前做小伏低的樣子,可嘴裏字字句句說著的卻是我成為了他們之間的插足者。
「嗬,我和岑朔要好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說完這句話後,我便想轉身離開病房。可說時遲那時快,門蓧蓧在我離開的那一瞬間竟突然倒地了。
我還來不及反應,岑朔便大步走進了病房。他狠狠地盯著我,仿佛是我碰觸了他心頭摯愛一般。
「沈衿,你一定要這樣糾纏不休嘛?」
男人的話一出,我便徹底死了心。我想解釋些什麼卻仿佛什麼都說不出口,門蓧蓧在岑朔看不見的地方得意洋洋的勾唇笑著。
後來的一切便都成為了鏡花水月。我父母給我留下的公司麵臨破產危機,流落街頭的我被一場別有用心的車禍奪走了生命。
這一次,我就不去摻和你們之間的愛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