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就知道你最疼我,才舍不得把我推出去受罪。”林桑桑抱著自己母親胳膊撒嬌。
和沒有任何人維護的林舒景形成天大的對比。
“你是媽的心肝寶貝,我怎麼舍得,要受罪也是林舒景受。”柳虹美上樓拿了一個封存很久的箱子下了樓。
她拎著舊箱子走到林舒景跟前,“給,這是你母親生前留給你的一個箱子,你自己看看。”
“就隻有一個箱子?”林舒景困惑,她記得她母親的遺物是一個很大的旅行箱,而不是一個小木箱。
柳虹美:“當然不是隻有一個小箱子,這隻是其中的一件,等哪天司家放棄打壓我們林家,我就將全部的遺物給你。”
“你們居然誆我?”林舒景憤怒。
柳虹美:“什麼我們誆你,舒景啊,我們也是沒辦法,你看看現在的整個林家就要被毀,你母親的遺物裏麵有一半是你父親的遺產,等我們整理好了,自然就會將剩下的另外一半給你。”
“你們......”
這時,林桑桑傲慢打斷了林舒景,“姐姐,你幹嘛還在這嘰嘰歪歪,我爸媽說不給你了嗎?你才嫁過去幾天就想要拿走遺物,你要是讓司家放棄打壓林家,我們立刻就給你,你在這裏討價還價,萬一你反悔,你那麼恨我們,我和爸媽怎麼辦?”
“我會保密,一個字不說出去。”林舒景保證道。
林桑桑撇撇嘴,“你那麼恨我和我媽,我信不過你。”
林至德打斷林舒景:“好了,林舒景,你阿姨和桑桑已經答應會給你,就一定會給你,你在司家好好待上幾年,我們一定會還給你的。”
“你們這還是在拖延我!”林舒景氣壞了。
這些人無恥!
“回去吧,姐姐,肇事車上麵隻有你的指紋,你要是揭穿我的話,你要有證據,證據你有嗎?”林桑桑不要臉看著林舒景。
林舒景啞口無言。
她確實還沒有翻身的證據。
那天的車禍發生的太快,她被算計之後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爸,林桑桑,柳姨,你們不要把事做的這麼絕,小心遭報應!”林舒景拿著那條絲巾轉身離開。
她一定要找到翻供的證據,扳倒林桑桑。
她才不是害司北曜的凶手!
然而,林舒景卻不知道,柳虹美給她的是假的遺物。
真正的遺物還在儲存室好好放著。
林舒景回了司家。
林舒景邁步朝客廳走去。
一進去,就看到司家客廳來了客人。
管家看到林舒景,悄悄將她拉到一旁,“林小姐,您千萬別過去,別火上澆油。”
“怎麼了?張叔?”
“莫家的人今天來退婚。”
“退什麼婚?”
“幾個月前,我家少爺在酒店被競爭對手算計,那天晚上莫小姐幫了我家司少,回來就打算和莫小姐結婚,她們連婚紗照都拍了,原本打算這星期完婚,那想......”張叔說到這的時候,難受的打住了。
林舒景想到前幾月的晚上,她在酒店也發生了一件這樣的事。
那個男人包裹她的氣息至今心有餘悸,那一晚,折騰的她沒少受罪。
“抱歉,張叔。”林舒景心情頓時複雜了起來。
原來司北曜有喜歡的人......
難怪昨天要和自己離婚。
林舒景長吸了口氣,林桑桑作孽,因為酒駕害了司北曜不說,還害快結婚的司北曜被未婚妻退婚。
突然就有些同情司北曜。
“可憐司北曜做什麼?自己都自身難保......”林舒景用力甩了甩頭驅趕這種想法。
張叔長歎口氣,“或許這就是命。”
林舒景往裏麵看去,看到客廳擺滿了退回來的各種貴重禮品。
她聽到莫蘭兮的父親開口說,“不好意思,司老哥,我家蘭兮和你家北曜原本是A市最登對的一對,可是現在你家北曜出了那麼嚴重的車禍,需要坐輪椅,我們莫家不能眼睜睜看著蘭兮照顧北曜一輩子,你兒子這個樣子怕是連生孩子都難,蘭兮她才20 出頭,那麼年輕,還有大把青春年華,我們不能毀了蘭兮。”
莫父就莫蘭兮一個女兒,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裏怕摔了,讓她嫁給一個殘疾人,她們萬萬做不到。
“我明白了你們的意思,你們今天來是退婚的吧?”司南山一聽就懂莫父的意思。
莫父:“實在對不起,司老哥,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們不能看著自己女兒跳火坑,我們都是做父母的,這種心情,你們應該能體會。”
一旁的蔣婷芳聽到這話,氣的快炸,“不用對不起,我家北曜不是非你家女兒莫蘭兮不可,忘了告訴你們,我兒子就在前幾天已經和林家小姐領證結婚,至於你女兒,她愛跟誰跟誰結,退回來的彩禮我們會找人清算,今天我們就不留你們吃午飯,管家,送客!”
司北曜出事在醫院搶救的時候,莫蘭兮打聽到司北曜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立馬就跑去了國外,連看都沒來看司北曜一眼。
蔣婷芳早就看清楚莫家的嘴臉,她之所以讓林舒景和司北曜領證結婚,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氣一氣莫家人!
她兒子才不會找不到結婚的人選!
“司太太,別生氣,我們都是當父母的,可憐天下父母心,子女的幸福就是我們的一切......”
莫父莫母皺眉,司北曜結婚了?
林家小姐是誰?
這婚,結的還挺迅速。
莫不是,司家人故意說出來的氣話。
司北曜和他女兒莫蘭兮青梅竹馬,從十幾歲開始,她們兩早就認定了彼此,這麼多年的感情說棄就棄?
肯定是騙人的,司北曜對他女兒一往情深,愛的死去活來,才不會轉頭就喜歡別的女人!
“話說完了嗎?說完了,就送客!”蔣婷芳一肚子火,司北曜出事到現在,莫蘭兮一個電話,一個慰問都沒有,當初她們司家瞎了眼才對莫蘭兮那麼好。
莫父和莫母退完婚,也沒其他事,便走了。
“以後,別讓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蔣婷芳十分生氣回了房。
林舒景聽著,不斷皺眉。
司北曜在樓上看著這一切,目光死盯著林舒景。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此刻,林舒景怕是早就死了一萬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