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
船剛掉頭準備離開,就見到了水波動蕩,一個腦袋從水裏探了出來。
“玉姐!我靠,你別把我丟下!”
李青大喊大叫。
蘇紫玉連忙停了船,驚訝道:“啊?你沒死啊?”
“草,你才死!趕緊的,別廢話,接東西。”
蘇紫玉看到李青雙手拿著的東西,眼睛都睜圓了。
隻見到,他的雙手之上,抓著八隻大龍蝦,還有一串的鮑魚,都被他用海草纏住了。
看上去每一隻龍蝦,都在七八斤以上,鮑魚更是極品。
“我的老天啊,青弟,你,你這是從哪裏弄來的?”
蘇紫玉眼睛放光,也顧不得把衣服弄臟,使出了吃奶的勁,用力地雙手往上提。
李青說了句我再下去一趟,一個猛子又下去了。
不到一分鐘,又是一大串的大龍蝦和大鮑魚。
看著滿滿一串的大海鮮,蘇紫玉止不住的興奮。
她雖然生活在海邊,甚至經常跟著她老公王大炮出海捕魚,但是一般都是最普通的魚蝦。
至於這種大號的龍蝦和深海野生大鮑魚,那更是極為少見。
價錢都很貴。
“青弟,你簡直是我的神!”
蘇紫玉誇張地抱住李青,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李青弄了弄頭發,瞥了她一眼道:“拉倒吧,剛才是誰要把我丟在這裏不管的?你要是走了,我淹死這裏,變成鬼也得去找你。”
蘇紫玉一臉的不好意思,“對不起啦青弟,來,要不讓你懲罰一下。”
“隨便懲罰?”
“嗯。”
啪!
李青倒是不客氣,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那厚實的肉肉手感極好。
蘇紫玉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撲哧一笑,擰了李青一把。
兩人回到莽村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蘇紫玉送李青到家門口,剛要走,剛好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是你?你來幹嘛?”
蘇紫玉認出了對方,是村裏的會計張妍,頓時語氣不善地道。
張妍皮笑肉不笑地道:“怎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我來看看李青,不行嗎?”
李青看到張妍,就想起來她跪在椅子上的樣子,相當騷。
現在戴著眼鏡,穿著人五人六的樣子,很正經。
看來這倆人不對付,應該是蘇紫玉知道張妍和李有田一起欺負她爸爸蘇海的事。
蘇紫玉轉頭對李青道:“青弟,你可小心狐狸精,小心把你的魂給勾了。走了,明天我把燉好的龍蝦還有鮑魚給你送來。”
看著蘇紫玉走遠了,張妍扶了扶眼鏡,對李青道:“李青,我聽說你沒事了?”
“啥有事沒事?我一直也沒事啊。”
“哈哈,對,對,一直都沒事,你好著呢。”
張妍看著李青又恢複了傻乎乎的樣子,心中冷笑,“瞧你那二筆樣,一看就是傻子。李有田那老東西也是膽小,非說這家夥好了。”
心中雖然這樣想,但是臉上依然帶笑,靠近李青走了兩步,“你忙了一天還沒有吃飯吧?走吧,我那裏做了好多好吃的,我陪你吃點好不好?”
“你為啥陪我吃飯?”
“這個還非要問原因嗎?你是單身,我也是單身,男女之間不就那麼點事嗎?走吧,一會就涼了。”
張妍說著,不由分說,拉著李青的手就走。
李青差點吐了,心道你麻的,你和李有田那事全村人都知道,你還單身?單身也沒有閑著。
李青沒有再拒絕,跟著走,正好想看看她耍什麼花招。
張妍沒有和她家人住在一起,而是住在了村委會旁邊不遠處的一個獨棟小院,這是李有田的房產。
兩人進到房間,就見到桌子上擺著幾樣菜,還準備了一瓶白酒,香味濃鬱。
李青本來就餓了一天了,看到這裏,心中對張妍倒是沒有那麼抗拒了。
既來之則安之,他也不客氣,坐下來就是吃。
“別光吃呀阿青,這良辰美景,不應該喝點嗎?”
張妍坐在了李青的旁邊,她不知道用了什麼香水,或許是剛洗了澡,身上散發著一股奶香味。
她穿著一條短裙,坐在李青身邊的時候,衣領口若隱若現的在他的眼前晃。
不過,下午剛見識了蘇紫玉的波濤洶湧,再看張妍的,隻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李青嘴下沒停,一努嘴,“滿上。”
“好嘞。”
張妍開心地給李青滿了酒,自己也倒上了一點。
“不行,你的太少了,必須一起喝。”
李青感覺到她不對勁,決定不給她玩心眼的機會。
“哎呀,阿青,你一個大男人,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張妍撒嬌道。
“憐個錘子,你是香還是玉?趕緊喝酒,別墨跡,吃完喝完我還得回去睡覺去呢。”
李青說話一點不客氣,惹得張妍在心裏把他爹媽都問候了一遍。
張妍無奈,隻好陪著李青喝。
李青花招不斷,讓張妍喂給他吃,端起酒杯喂他喝。
張妍也沒少喝,她本來就酒量不大,現在已經頭暈乎乎地了。
但是,她並沒有忘了李有田給她交代的事。
“阿青,問你個事,你那天在村委會,到底有沒有看到什麼?”
“看到了啊。”
“什麼?”
張妍一臉緊張。
“看到了一張窗簾,都給擋住了,大門也沒有進去。”
“啊,哦哦,原來是這樣,嘻嘻,那就好。來,吃口菜。”
張妍一聽這話,懸著的心放下了,給李青夾了一口菜,喂給了他。
她心裏高興,也端起酒杯一口幹了。
“不過,我這個人多聰明啊。”
李青話一說,然後一頓,故意看了張妍一眼。
果然,這個女人嚇得臉色一變,說“不過什麼?”
“不過,還有一個小縫隙,我看到了李有田你倆在打架,你在叫。”
轟!
張妍的腦袋裏一片空白,她酒勁上湧,晃了晃,差點一腦袋紮地上去。
“你,你隻是看到我們在打架?”
她不死心,刨根究底問道。
“對,你光著身子,她打你屁股,你就哭。”
李青醉醺醺地說道。
張妍的手在顫抖,前兩天她還心存僥幸,以為李青隻是個傻子,沒有看到什麼。
即便看到,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而此刻,她心中隻剩下害怕,身敗名裂,隻在這個人的嘴裏。
她拿起手機,強忍著強烈的頭暈,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不妙,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