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們在警局什麼沒有見過。”
顧輕輕聽他們這麼說，便把口罩摘了下來。
但警察們看到，還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臉，真的是很嚇人。
顧輕輕一臉的歉意：“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
“沒事，沒事，你還是戴上吧！”
顧輕輕把口罩重新戴上。
“你們有沒有懷疑昨晚闖進來的是什麼人？有沒有什麼線索提供給我們？”警察問顧輕輕。
顧輕輕搖頭：“我鐘爺爺這些年一直在養老院，並沒有什麼仇人。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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