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老公,我看你時常眉頭緊鎖,近幾日黴運上身,印堂泛赤,主破財,又破勢。”
“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
聽此。
裴琛冷眉緊鎖,眸光驟冷。
嗬!看來有人已經坐不住了!
黎清歌抬手輕輕撫摸著裴琛的眉間。
她的聲音很甜:“大叔老公,不管誰要害你,你放心,有我在,你會沒事的。”
裴琛瞬間怔住了。
他轉眸看向黎情歌,兩人緊挨著,四目相對。
黎情歌不光聲音很甜,她的笑容更甜。
她撫平裴琛的皺起的眉頭,朝他笑著。
裴琛聲音突變沙啞,低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黎情歌又抬手刮了下裴琛的鼻梁,一直笑著:“當然了,大叔老公,我說話算數呢,你放心,從今天起,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說話間,黎清歌在裴琛同意之下,將之前送給他的那條醜陋的青蛙掛件拿了回來。
裴琛是她的福星。
她當然要好好保護著。
她師父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相遇。
在此之前,她要保護好自己的運勢。
裴琛無事,她才能無事。
當著裴琛的麵,黎清歌咬破了小拇指,將自己的血滴落在青蛙吊墜上,又將此物,交還給裴琛。
“此物運氣更甚,大叔老公不要弄丟哦。”
話落,黎清歌從裴琛腿上跳下來,又在裴琛所在的書房轉了一圈。
裴琛冷淡的目光一直在黎清歌身上從未離開過。
他看著她,在他書房角角落落裏,都貼上了符,又將自己的血滴落在那幾張符紙上。
又在書架上翻了翻,很忙。
看著她瘦小忙碌的背影。
裴琛的有點動容。
保護他?
雖然他不知道,這句話是黎清歌說著玩的,還是......真心話。
在他記憶裏,隻有那個人曾對他說過這番話,自那人失蹤後。
這些年來,都是他一人“孤軍奮戰”。
“大叔老公,這是誰的?”
黎清歌的聲音讓裴琛回過神來。
隻見,黎清歌手上拿著一個祖母綠的扳指。
裴琛起身,朝她走去。
看著黎清歌手上的扳指,裴琛神色凝重:“這是我的,前幾天已丟失,可這個扳指平日裏,我不會放在書房。”
黎清歌將扳指舉起來,細細查看,扳指上有一處看不太明顯的血跡 。
“大叔老公,你最近所遇到的黴運,起源就在這個扳指上,是有人給你下了黑法降,俗稱倒黴降頭,而能下降頭之人,應該對你很熟悉。”
“因為黑法降,需要你的生辰八字和你身邊最親之人的手指血,才能讓這樣的降頭靈驗。”
“最親之人的手指血?”
裴琛眸光泛冷。
他最親之人是他的母親。
而熟悉他的人,又能拿到他母親手指血的人就在這個老宅中,又或者是出入老宅方便的人。
到底是誰這樣毒害他?
“你近幾日身上的福報會被阻擋,再嚴重一些,就會被陰靈纏身,雖暫時不會傷及你的性命,可時間久了,會讓你耗損你的精力,讓你陰病久纏,不得消停。”
將扳指交還給裴琛,黎清歌指著它:“大叔老公,用你手指之血,滴落在上麵,然後將其摔碎,此降頭就能破了。”
裴琛聽此照做。
血滴落,扳指摔碎的瞬間,裴琛感覺渾身舒暢,心情鬱結的感覺也沒有了。
緊接著,黎清歌又指了指書房那些邊邊角角,貼著的那幾張符紙:“那些都是為今夜走做出來的準備,大叔老公,你不要隨意亂動哦。”
裴琛點頭:“嗯好。”
這一刻,裴琛對黎清歌的態度比之前好了許多。
也是在這一瞬間,裴琛覺得,他這個婚結的很好。
在書房忙了 一小會兒,黎清歌並未離開。
她走至沙發跟前,坐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
“大叔老公,現在離十二點 還有一段時間,我有點餓了,我可不可吃點東西?”
“嗯......你請我,好不好?我廢掉了好一張符呢。”
黎清歌露著小酒窩。
她從來不做賠錢的買賣。
她符很多,這些有點用作的小符,不值什麼錢。
但她想吃麻辣小龍蝦,還想吃高級甜點。
等價交換,也挺好的。
“好,你想吃什麼,我讓保姆去做。”
裴琛痛快的答應了。
黎清歌眼睛很亮:“麻辣小龍蝦,高級甜點 可以做嗎?”
“可以。”
裴琛掏出手機,撥通助理電話:“限你十分鐘內,買一份 麻辣小龍蝦和一份高級甜心過來。”
老宅裏的保姆,隻會做一些清淡口味的菜係。
“十分鐘後,讓你吃上,可以等等嗎?”
裴琛給黎清歌倒了杯茶遞過去。
黎清歌接過,喝了一口 ,她點頭:“嗯嗯,好。”
沙發空間很大。
黎清歌往一旁挪了挪,朝著裴琛招了招手:“來,大叔老公,這裏做。”
她的福星,不能可以給足她福運,還可以滿足她的口腹之福。
她很開心。
黎清歌身上的睡衣鬆鬆垮垮,又脫了鞋,一雙玉足在沙發上翹著,柔順的頭發披散展開。
五官精致,模樣清純。
這副樣子,蠱惑人心。
裴琛喉結滾動,他眸光加深:“你要讓我過去陪你一起坐?”
他扯開了領帶。
黎清歌朝他點頭,朝著旁邊空位置拍了下:“嗯,快來。”
裴琛聲音沙啞:“你別後悔。”
他饒過桌子,朝黎清歌緩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