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著腦袋,猶如喪家之犬。
傅夜聰沒有半點心疼,罵了他一路。
而傅時這一路上也沒抬起過一次腦袋,雙手扣著皮質坐墊,指甲縫都在用力。
那個賤人害他到這種地步,他絕不會放過她。
“阿嚏——”
“寶兒怎麼了?是不是風太大,吹得感冒了?快起來,我們進屋去。”
時寶兒擺手,攏了攏身上的毛毯,悠閑地眯著眼睛:“不是感冒,是有人在罵我。”
至於是誰,她用膝蓋都能想到。
聞言,她的狗腿沉默不知如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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