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美杜莎懶洋洋的伸著手，一雙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晶亮的眼睛，帶著幾分魅惑看著坐在對麵，正專心致誌低頭給她做美甲的男人。

“你對誰都這麼好嗎？”

美杜莎問。

葉子豪對著剛刷上去的指甲油，輕輕吹了吹，才說：“我可不會對別人好。”

“都是第一次做人，我向來是睚眥必報，斤斤計較，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葉子豪說話聲音很平淡。

沒有恨，沒有愛，似乎隻是在陳述一個微不足道的觀點。

或許曾經的他是個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