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爺嘴裏的我媽,是個既不孝、又沒出息、隻知道圍著男人轉的蠢貨。
她嫁給父親後,心甘情願的當起了保姆。
保姆還要支付工資,可她不僅拿不到一分錢,每個月還要倒貼不少。
有時候累的腰酸背痛,也不敢指使父親,隻能命令我幫她分擔家務。
我不小心打碎了碗,劃破了手,也隻會換來咒罵,說我是賠錢貨,根本不在乎我疼不疼。
我受傷了,父親視若無睹,弟弟指著我嘎嘎笑,罵我是大笨蛋。
我隻能噙著淚水,強忍著把眼淚憋回去。
如果被父親看到了,他隻會罵我晦氣,隻知道哭,是個喪門星。
每到父親發工資的日子,他們總是會回來的很晚。
鍋裏隻有一碟鹹菜和一個饅頭,勉強能填飽肚子。
有一天他們早早就回來了,拎著打包回來的剩菜,香的我直流口水。
我以為他們是特意帶回來給我的,下意識伸手去接。
弟弟卻一把搶過袋子,倒進碗裏後抱出來一隻小狗。
滿盆的肉骨頭,小狗吃的狼吞虎咽。
我這才知道,原來每個月的這一天,父母都會帶著弟弟下館子。
狗都能吃上一頓熱乎乎的肉骨頭,我呢?
隻能留在家裏,啃著不知道熱了多少遍,已經發硬的幹饅頭。
沒想到我這個女兒,連弟弟養的一條狗都不如。
她們對我隻有利用,沒有疼愛。
弟弟出生後,巴不得我早早去死,還能省下一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