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四裝作淡定的走路。
我內心默念:「不要停下,不要停下!」
可這車還是來了個急刹車,車窗也慢慢搖了下來。
「咋辦?逸少!」老四壓低聲音。
我心裏也沒譜:「不知道!隨機應變!」
這時車窗裏伸出一個頭,乍一看和吉米長的一模一樣,但說話沒吉米利索:「喂,你——你們兩個人,前麵是不是有一個二層——小樓?」
我借機瞟了一眼車內情況,天色太暗,大致有六七個人的樣子。
「有,你——你——往前開就是了!」老四居然也學他磕巴地說道。
眼見那個外國佬就要關上窗戶了,我和老四也鬆了一口氣。
可窗戶又搖下來了,外國佬盯著我說:「你——你背上背的是什麼?」
得虧我將我的風衣給學姐蓋了個嚴實,正想著怎麼回答呢。
就聽見老四一臉諂笑的上前,將我擋在了身後:「大哥,那是我媳婦,背上背的是我們生病的孩子,我們正著急往醫院趕呢!」
「那個大哥,你要是不忙,能不能捎帶我們一程呀!」
居然說我是他媳婦?
這小子吹牛演戲的本事,那是一流。
平時一副憨憨樣,隻要一吹起來,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眼下,我也隻能委屈地配合一下了,回頭再收拾他。
我調整了一下嗓音,嬌滴滴道:「哎呀!老公呀,你好了沒呀,孩子快不行了呢!」
那個外國佬見狀擺了擺手:「去去去,大爺我——我還忙著呢。」然後開車一溜煙就沒影了。
雖然這招很好用,可我真心有被自己惡心到。
到路口還有50來米,我們必須趁吉米他們沒反應過來,會合我們的人趕緊離開。
眼見馬上就要到路口了。
吉米的人居然這麼快就追了上來,老四沒練過武,我讓他扶學姐上車,我和接應我的兩個武術隊的朋友擋一擋。
吉米那邊有8個人,我們3個人,也不知道對方實力如何。
「到底是哪個臭小子壞我好事?找死嗎?」吉米衝到前麵,「趕緊交出趙梓淇,或許我還能繞你一命。」
喲喲喲!口氣還挺大,我又不是被嚇大的。
「誰家的小黃毛狗,大半夜在這裏吠個不停呀?」我一臉輕佻地看著他。
「你!你!你!......」
「你,你什麼你,舌頭捋直再說話!」
吉米一拳朝我砸了過來,我一轉身他直接撲了個空,幾個回合下來,吉米半點便宜沒占到,這小子急紅了眼,居然掏出一把刀子。
咱也不是吃素的,又是幾個回合,我成功地將吉米按倒在地,吉米整個狗吃屎狼狽樣,而我在戰鬥中胳膊不小心被刀刃擦傷出了血。
再看我那兩個哥們,把剩下的7個人,揍的嗷嗷直叫,躺了一地。
我們從車後備箱,拿出一根長繩子,把這8個外國佬綁成一串,吉米連掙紮帶滿嘴臟話,罵的最歡。
什麼別高興的太早,什麼到時候別去求他,求他就必須跪下添他的鞋,叫他爺爺......
什麼亂七八糟的,簡直就是侮辱我的耳朵。
索性我們將他們的襪子都扒下來,搓成團塞進了嘴裏,瞬間世界都清淨了。
讓你們嘴賤,讓你們欺負趙學姐,哼!你們就在這荒郊野嶺享受享受美麗的夜景吧!
汽車駛入市區,這會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趙學姐還沒有醒,接下來該怎麼辦?」老四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的眉毛都快擠一堆了,束手無策呀。
「不行,送醫院吧!」老四又提議道,我點了點頭,除了送醫院沒有再好的辦法了。
到了醫院門口,我將披在學姐身上的風衣取下,打算將學姐從車裏抱出來,
結果裝在風衣裏的鈴鐺不慎掉落,我彎腰伸手去撿,剛一觸碰鈴鐺,鈴鐺就發出了一聲聲清脆而響亮的聲音,我還從來沒有聽到過這個鈴鐺的響聲,因為這個鈴鐺根本就沒有鈴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