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皇後的第二年,我被打入冷宮賜白綾。
因為皇帝楚衍要立我三妹這個假千金為後。
臨死前,我的好妹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侯府嫡女又怎樣,到頭來還不是做了我的墊腳石,擁有的一切也要雙手奉上。」
死後沒進入地府反而去了修仙界。
差一步便可渡劫成神。
重來一次,我將她狠狠踩在腳底。
「把上一世用在我身上的伎倆用在自己身上,爽不爽?」。
......
我一身粗布衣裳站在侯府大門口,與眼前這群穿著綾羅綢緞的達官貴人格格不入。
跟他們相比,我就像是過來沿街乞討的乞丐。
可是他們卻是我的血脈至親。
是我的親生父母。
「母親,這就是我的姐姐嗎?」
隻見一個穿著淡綠長裙,發髻插著一根金步搖的美貌少女笑語晏晏的走上前看著我說道。
「怎麼辦的事?還讓二小姐穿著這一身破舊衣裳來侯府,不是讓你們這群奴才把她打扮的得體些再過來嗎?」
站在美貌少女身旁的貴婦嗬斥道。
身後的嬤嬤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他們當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一切都是眼前這位我的好三妹葉凝雪指使的。
因為根本沒人給過我什麼裙子叫我換上,為的就是讓我公然出醜,讓我知道我和他們的差距有多大。
前世我站在這裏是什麼感受呢?看著眼前這一群高高在上與我之前的生活天壤之別的貴人,我隻有無窮無盡的自卑與茫然。
隻是一味的將頭狠狠低下埋在胸前,以至於很長時間周圍的下人待我也如最低等的奴仆般呼來喝去,絲毫沒有尊嚴。
「不怪嬤嬤,是我第一次穿那些綾羅綢緞,因為太過華美,怕弄臟了,嬤嬤也說我這副樣子會糟蹋了那些衣裙,所以…才沒換。」
我抬起頭一臉懵懂的小聲說道。
「大膽刁奴!府裏的二小姐也是你等賤貨可以隨意編排的,她不配,難不成你這奴才配不成!」
男人聽到我這樣說一腳踹在了那嬤嬤胸口,那嬤嬤倒下後疼的齜牙咧嘴,一口鮮血直接吐了出來。
這個一臉威嚴的男人就是我的親生父親,永安候爺。
「好了好了,有什麼話進來說吧,來人,將這刁奴拉下去仗責二十大板後丟出去!」
那貴婦衝一旁的下人說道,此人就是永安候夫人,我的親生母親。
「老爺夫人,不要呀,老奴錯了!是......」
她剛想繼續往下說。
就聽到蘇凝雪略顯慌張的聲音。
「沒聽母親說將這奴才拉下去嗎,你們這群奴才還等什麼?由著她在這風言風語。」
她眼底閃過一絲狠辣,但是卻一派溫和的拉著我的手對我說道。
「都怪這奴才不懂事,姐姐你吃苦了。」
這一局我勝利了,懲罰了那個嬤嬤可以殺雞儆猴,至少這群奴才再也不敢表麵上對我不敬了。
蘇凝雪不是侯府嫡女,我才是。
永安候夫人因為遭遇流寇之亂在一破廟裏將我生下,與同樣過來避難產子的農婦將孩子弄混抱錯。
她在這裏過著錦衣玉食的大小姐生活,而我的養父卻是一個無惡不作的賭鬼,剛將家裏唯一的幾兩碎銀賭光。
我每天活的豬狗不如,
每天飯吃不飽,天不亮就幹活,隻要幹不好。
養父就會虐打我,幾米粗木棒招呼在我身上,皮開肉綻。
有時傷沒好全養父就會再次暴打我。
久而久之,我全身上下滿是疤痕,十分可怖。
就在前天,養父又欠了筆賭債。
如果不是侯府知道真相派人來接我,我恐怕就會被這賭鬼父親賣給別人做小妾。
現在我這真千金被找回來,作為假千金的蘇凝雪感受到了危機,她怕被侯府趕出去過上我原來那種生不如死的生活。
所以她使盡各種肮臟的手段玷汙我的名聲,即使我嫁給了當時還十分落魄的五皇子的楚衍,她還是沒有打算放過我。
所以當楚衍登基為帝,我為後時,她又怎會甘心屈居我之下做一個將軍夫人。
她使盡一切狐媚手段勾引楚衍,最後她如願了。
楚衍徹底厭棄了我,將我打入冷宮,不顧我已經懷上龍種,依然賜我三尺白綾。
隻為迎接他的新後,蘇凝雪。
在我咽氣後我以為會下地府
結果我的靈魂卻意外穿越到了修仙世界,
我一路修仙,修到了大乘境。
卻在馬上可以渡劫成神時因為凡界慘死的記憶產生了心魔。
久久不能渡劫。
要想成神必須化此心魔。
所以我用月光寶鏡這一法寶穿梭了時空。
回到了初來侯府的這一天。
重活一世,那麼,蘇凝雪,楚衍,你們就要為之前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我要你們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