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京圈大佬三年,我享盡了名媛圈以及金絲雀圈內最好的待遇。
人人都說時珩身邊的這個寵兒好有高明手段。
我笑笑沒說話。
哪有什麼好手段。
於他,我隻用了兩個字,便成了京圈大佬身邊待得最久的人。
可在他那個跟我長得極其相似的白月光回國後,我毅然選擇帶球跑路並祝他們幸福。
三年後,我和女兒在院子裏蕩秋千,好是開心。
女兒突然開口道:「媽媽,爸爸一個人在那邊會不會很孤單?要不我們晚上給他點個孔明燈吧。」
跟前突然出現的時珩,咬牙切齒道,「晩晚,我什麼時候死的,我怎麼不知道?」
時珩一眼就認出女兒是他的,他們父女倆的眉眼極像。
某個夜晚,時珩將我抵在牆上索吻。
他有些緊張又有些期盼,「晩晚,你還要我嗎?」
我連連搖頭,不想再一次遍體鱗傷。
他可憐地窩在我鎖骨邊,聲音微顫,「可我想要你,我要的從來隻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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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我和閨蜜林淺在一家高檔美容院做護理。
確切地說,是我花錢讓林淺曠工過來陪我。
時珩給了我一張副卡,沒有額度。
他對我一向大方,花錢這方麵他從來不管我,隻要我花得開心就行。
我不喜歡混跡在名媛圈和金絲雀圈,她們總是向我打聽是不是有什麼魅術,能讓時珩這三年都對我這麼寵愛。
時珩是京圈耀眼的存在,多少女孩子仰慕他的一切。
雖然我沒有名分,可是所有人對我的態度極其恭敬。
我一直都知道,那是因為我背後的人是時珩,他們不敢惹也惹不起。
而我能夠一直陪在時珩身邊不是靠的什麼魅術,也沒有給他下蠱,隻有兩個字:聽話。
我沒有因為時珩的寵愛而有恃無恐,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低調。
我從不出風頭,也從不自以為是。
不給時珩添麻煩,不煩擾他心是我最該做的事情,也是最得寵的原因。
房間內,我倆在敷麵膜。
林淺趁著沒人趕緊問我,「晚晚,時珩看起來精力挺充沛的,他那個方麵應該很厲害吧。不像我們家阿峰,每次我都做好準備了,他卻臨陣逃脫。」
「我都快要愁死了,你說阿峰是不是那方麵有問題啊?」
林淺徹底泄了氣。
「emmm,放寬心,有些事急不來,其實時珩那方麵也就一般般,我體驗感也就那樣。」
其實不然,時珩每到那個時候就如同猛獸。
隻是我擔心林淺會心裏不平衡,周峰會自卑。
「是嗎?他可是八塊腹肌的男人耶,竟然也一般般,看來很多東西不能看表麵啊。」
之前的一次遊泳,林淺親眼見到時珩那緊實的八塊腹肌,直言我是有福了。
她老公才六塊。
「唉,我在想待會兒做完臉要不要去藥房抓個藥?」
「嗯?抓什麼藥?你身體哪裏不舒服嗎?」我一臉疑惑。
「你看我這氣血十足的樣子,哪裏不舒服了,是公司的一個關係比較好的小姐姐,給了我一個藥方,說對男生那方麵很管用。」
好吧,看來林淺對這事可算是上了心。
我下午沒什麼事情,索性陪她一塊去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