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了?」
林母好像看到了救星,哭哭啼啼的告狀。
「你看看你媳婦什麼東西,把我的項鏈弄成這樣,今天回去我一定要她好看。」
林航也替她出氣,怨懟的瞪我。
「把媽弄成這樣,你高興了?還不趕緊道歉。」
他們母子的這一出著實是把大家搞得目瞪口呆。
我雖心有愧疚,還是忍不住的回懟。
「我們現在就可以去店裏修複。我最後說一遍,你們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兒子這種德行還配不上我。」
我話說的難聽,卻沒有人反駁我。
倒是林母率先跳了出來,她氣急敗壞的指著我的鼻子。
「我今天一定要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不然我以後在這個家裏我還有婆婆的權威嘛?」
我無心和這兩個人糾纏,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
林母和林航的臉色瞬間變了,兩人麵麵相覷,交換眼色。
「好了,媽說了不和你計較,你就不要得寸進尺了。」
「你再無理取鬧,我可就不娶你進我加我家門了。」
他這語氣,我差點以為反清複明,我可以登上皇位了呢。
圍觀群眾也被他們兩的無理取鬧給震驚了,紛紛勸說他們兩不要太咄咄逼人。
警察匆匆的趕來,林母正躺在地上打滾,哭訴著我就是一個毒婦。
女人像潑婦一樣,而林航站在一邊,冷眼旁觀,聲聲質問我。
「現在你高興了?事情鬧大了你才舒服嘛?」
林航不好意思的給警察叔叔道歉,「抱歉,我老婆不懂事,非得驚動你們。」
我目瞪口呆,林航這一波操作屬實是太絲滑。
上前一步將手中的金項鏈遞給警察叔叔,「
我自首,弄壞了這個大媽的項鏈,我願意承擔賠償。」
「我還要舉報他們兩造謠,對我的名聲造成了嚴重損害。」
林母聽到我的話,忙不迭的起身,當著眾人的麵揚手就要扇我。
「賤蹄子,你胡說什麼呢?我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你。」
警察叔叔打斷了我們的爭執,任憑林母和林航好話說盡。
我也沒有予以退讓,阿姨們也給我作證林母在外宣傳我是她的兒媳。
我們都被帶回了警察局。
等待的過程中,林航窩在林母的懷裏,委屈的和她控訴我的“暴行”。
然後檢查結果出來,所謂的金項鏈不過是街頭價值兩元的東西。
而林母獅子大開口朝我要五十萬,完全可以說是敲詐勒索。
即便是事情已經暴露,但林母的臉上仍舊沒有絲毫的慌亂。
她居然信誓旦旦的譴責我,說是我調換了她的金項鏈。
由於兩邊都沒有證據,也隻能作罷。
而因為他們的造謠並沒有對我造成實際傷害,警察也隻能是對她進行口頭教育。
「就你兒子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東西,我還看不上,也就你這種人喜歡。」
我毫不客氣的諷刺瑟縮在林母後麵的林航。
聽到我侮辱了她寶貝兒子的林母,麵色扭曲,鮮紅的嘴唇猶如血盆大口。
突然一群工人蜂擁而至,他們揮舞著手中的鋤頭,喊著要找林航。
警察看著他們的架勢,像是來砸場子。
林家母子還沉浸於對我的譴責之中,聽到這些人的話,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反而冷冷的朝我仰頭,指使著我去應付工人們。
「你還在看什麼?還不趕緊去,把錢付了。」
原來他們也知道自己沒付工錢啊?
和警察叔叔確定不需要我之後,我甩下兩人,瀟灑的轉身回家。
「在這裏還不老實,不要臉還真是能遺傳。」
工人們堵著惱羞成怒的林家母子,要他們還錢。
林母不服氣的和為首的工人扭打在一起,「我兒子給你們機會讓你們有工作,你應該感謝我們。」
「有本事就去找那個賤女人要錢啊,你們就會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人不要臉到一定境界,確實是厚顏無恥。
我捂著自己的心口,好險,差點被神經病訛上了。
我沒有理會兩人徑直回了家。
難得的周末,大門劇烈的敲動,我忍著怒氣開了門。
一大群人湧進來,我猝不及防的被擠到一邊。
各種各樣的女人在我家四處轉悠,嘖嘖稱奇。
「這林航的老婆還真是有點本事,就是不知道這房子來的幹不幹淨。」
這些女人笑作一團,毫不避諱的上下打量我,眼裏卻是慢慢的惡意。
她們在說什麼?
林航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