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的大門敞開著,心裏咯噔一聲,我小心翼翼的走進去。
林航正大大咧咧的躺在沙發上,指揮著那些搬家工人把東西放進我的房間。
看到我回來,他不但不慌亂,反而神情鎮定的上下掃視我。
「你說你這一天天的,在外麵拋頭露麵,哪有賢妻良母的樣子?」
他的那副語氣著實好笑,也不等我說話。
林航嫌棄的翻找家裏的廚房,語氣不滿,
「以後你就留在家裏相夫教子,現在趕緊去做飯吧,我都餓了,有空多和我媽學學做菜啊。」
「我媽說的對,女人還是要管教一下,你看看你,一無是處。還成天花枝招展,指不定在外麵做著什麼勾當。」
林航打量和言語調戲肆無忌憚的落在我的身上。
我的手指發出嘎吱的聲音,腳用力踹向他的後背。
他失去重心,摔了個狗吃屎。
「你那張鞋拔子臉做什麼春秋大夢呢?現在就給我滾,不然我就報警了。」
我眼神嚴厲的盯著他,林航疼的麵色扭曲,艱難的爬起身。
「任寧,差不多就行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脫下高跟鞋,不顧這些工人的阻攔,追著林航的腦袋打擊。
「我限你個鬼,你TM誰啊?我和你很熟嗎?」
「給我當看門狗,我都嫌你長得醜。」
工人們壓抑的笑聲時不時的響起,林航掛不住臉,狼狽的逃去門口。
「你給我等著,我找我媽來收拾你。」
搬家工人站在我的麵前,不好意思的搓搓手,表示這個工錢還沒拿。
我著實是被無語住了,林航這個狗東西和他們說的就是找我拿錢。
不過看他這架勢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多留了一個心眼,留下了他們的電話。
咖啡廳裏,我正和客戶商討著這次的合作細節。
一股濃重的酒氣刺激著我的鼻腔,我有些煩躁的抬頭,沒想到又看到了他。
林航抓著我的手,癡迷的嗅著我的袖口。
「你還算是有些良心,知道在這裏等我,我們現在回家吧。」
他拉著我就要起身,我掙紮著想要逃開他的桎梏。
奈何女人的力氣還是弱於男人,何況是一個喝醉的男人。
客戶小姐看出我的不情願,上手撥開了林航。
「這位先生,我想任小姐好像並不認識你呢。」
林航臉色黑的像鍋底一樣,看到我臉上的不耐煩。
他無奈的扶額苦笑,「你別鬧了,在外人麵前你要讓我丟臉嘛?」
林航直勾勾的盯著客戶小姐,嘴角快要流出哈喇子。
「你長得還不錯,給我做夫人也行,正好你們兩一個主內,一個主外。」
這個腦子不太正常的人和著是來選妃的啊。
客戶已經是強烈的不滿,她朝我使了個眼色,我心領神會。
兩人一人一圈,打的林航眼冒金星,捂著自己流血的鼻子。
「你們兩個賤人是想要造反嘛?我今天一定要給你們兩點厲害瞧瞧。」
他四處張望,拿起凳子毫不客氣的揮過來。
我一個不注意,林航就揪著我的衣服,撕拉一聲,裏麵的短袖就被扯爛了。
客戶也失了冷靜,我心頭驚懼。
巨大的動靜引起了咖啡廳服務員的注意,周圍的賓客也紛紛上前幫助。
林航見自己沒有了機會,麵容扭曲的厲害。
越來越多的人堵住他,林航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回來收拾你的。」
他是就會說這一句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