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張霄歇斯底裏，仿佛是瘋魔了一般。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麼，在他看來，那些事情，他不做，別人也會做，那憑什麼譴責他？
“你已經無藥可救了。”張海歎息道。
“我無藥可救？我會變成這樣，還不是你們逼的！”張霄怒吼道。
“老五啊老五，虧你還能說出這種話來，我還真是高看你了。”張昊搖頭冷笑，打心底裏瞧不起張霄。
連自己的野心都不敢承認，非得說是被別人逼的，這不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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