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書越來越熱,身體裏仿佛有一股火在燃燒,紅彤彤的臉不知是熱的還是躁的。
她站了起來想要出去,但是鄭新成一點也不配合,他已經看出來許知書藥效上來了,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放過她?
“許小姐,這可就不厚道了,你才喝了兩杯,兩杯酒就換我一個朋友的位子,可是有點不夠吧?”
鄭新成也不再裝君子,靠得越來越近,溫熱的氣息撲在許知書的臉頰上,對比之下反而有一絲涼意,許知書愉快的眯起眼睛。
“嗬嗬,看來許小姐也很開心嘛。”
懷中的美人臉色酡紅,愉快的眯起眼睛,顯然已經著迷了,鄭新成在許知書的耳邊拉長了聲音,引you著許知書親吻上來。
在他笑出聲的那一刻,許知書清醒過來,看著近在咫尺的鄭新成,腦中砰的一聲炸開。
許知書用力扒開附在她身上作怪的手,用盡全身力氣將鄭新成撞開,趁著他還沒回神,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包廂。
“站住!你以為你跑得了嗎?”
身後是咬牙切齒的鄭新成,身前是一個不認識的走路歪歪扭扭的男人。
許知書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讓自己保持清醒,她心想,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救救我,求你帶我出去。”
許知書殷切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她中了藥已經有點看不清了,但是依稀能看到一張痞氣十足,眼尾上挑的臉。
陸漠舟看著差點撞在他身上的許知書有點不耐煩,還以為是哪個陪酒小妹上趕著貼上他。
本想繞過她,卻聽到了鄭新成的聲音。
“陸漠舟,快抓住她!”
許知書反應稍微遲緩了點,呆愣片刻才反應過來這兩人是一夥的。
雖然無奈,但是陸漠舟看到了鄭新成也隻能聽他的,伸手將許知書抓在了手裏。
“呦,鄭少這豔福不淺啊,”陸漠舟語氣輕佻的對著鄭新成說笑,手卻緊緊的拽住許知書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跑啊,怎麼不跑了?”
兩人將許知書帶回包廂,陸漠舟自覺的坐到了一邊。
鄭新成一把拽過許知書將她摔在沙發上,用力過猛,疼的許知書倒吸一口涼氣,酒醒了一大半。
因為疼痛藥效暫時壓下去一點,她晃了晃腦袋,用力眨了眨眼睛想要看清。
“真不知道你在裝什麼貞jie烈女,欲拒還迎是情Qu,不是讓你一次次逃跑的,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別給臉不要臉。”
鄭新成心裏惱怒,要不是陸漠舟正好過來,很有可能就讓這個女人跑掉了,這可是他看上的獵物,獵物,怎麼能不乖呢?
“別碰我!”
許知書被摔狠了,一時間沒什麼力氣,隻能左右閃躲著鄭新成伸過來的手,卻收效甚微。
可是她的舉動激怒了鄭新成,他將許知書按倒在沙發上欺身而上,一隻手控製著許知書的手,另一隻手去解衣服扣子。
“唔,好重啊,你輕點啊。”
熱意再次湧上來,許知書知道不能再僵持下去了,故意嬌嗔,讓鄭新成放鬆警惕。
“哼,早這麼乖不就好了?”
他果然鬆了手,就在這一刻,許知書再一次推開了鄭新成,事發突然,兩個男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再一次看著許知書跌跌撞撞的跑出包廂。
鄭新成暗罵一聲,指使陸漠舟跟他一起追。
許知書越來越暈,她不知道自己能往哪裏跑,也不知道誰能救她,隻能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埋頭猛衝,她隻知道不能讓身後那兩個男人追上。
正巧前邊的一個包廂裏有聲音,而且聽起來很熱鬧,有男聲也有女聲。
許知書眼前一亮,熱鬧=人多=得救,她推開包廂的門,因為跑的太急說不出話,生怕被人當做搗亂的給攆出去,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知書?你怎麼在這?是追著修遠來的嗎?”
因為突然闖進來的人而瞬間安靜的包廂裏,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嗓音。
許知書抬頭,看到了眾星捧月的薑盈月。
原來,今天是薑盈月的生日,她邀請了好朋友和傅修遠一起給她慶生。
在她進來之前,眾人正在打趣薑盈月,問她什麼時候能跟傅總修成正果。
——
“祝我們美麗的薑盈月小姐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這是薑盈月的同學,畢業後也一直有聯係,是個富二代,上學的時候就很喜歡她,一直在追她。
薑盈月很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覺,如果不是後來她家破產了,她現在肯定還是那個備受追捧的富家小姐。
“祝盈月早日得償所願!”薑盈月的好朋友徐穎的祝福是帶著深意的,薑盈月喜歡傅修遠的事情她早就看出來了,這次舉辦生日宴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作為好朋友,她當然要助攻一下了!
“謝謝小穎,我會加油的!”薑盈月開心的擁抱了徐穎。
不枉費她一直在徐穎麵前說傅修遠對她的不同,她們已經商量好了,待會徐穎會起哄讓她跟傅修遠在一起,如果今天能讓傅修遠親口承認喜歡自己就再好不過了。
就算不能也沒關係,傅修遠是個紳士,怎麼也不會讓自己被說閑話的。
薑盈月的打算很好,如果沒有意外發生的話,也許就如她的意了。
剛剛許知書闖進包廂的那一刻,徐穎剛剛問出了那個問題,“傅總什麼時候跟我們盈月在一起啊?”
除了薑盈月那個富二代同學之外,眾人都笑著看向傅修遠,薑盈月也滿含期待。
傅修遠眉頭一皺,他隻是早上接到薑盈月的生日邀請才過來的,甚至下班的時候如果不是薑盈月去找他,他都已經忘了這個事。
趁著薑盈月去跟朋友寒暄,讓司機去買了一份禮物,然後就一直坐在角落裏內什麼存在感。
他不懂跟薑盈月在一起是什麼意思,她這些朋友不知道,難道她還不清楚嗎?他傅修遠現在是已婚!
張了張口,正要回答的傅修遠被人打斷,卻看到了自己的妻子,滿臉尷尬無措的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