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的為人確實還不錯。”昭明摸著下巴,她和昭月都不知道多久沒見過這麼平和的人了。
“說不定是裝的。”昭月搖搖頭。
“你看我們都這樣對她了,她還不直接揭發我們,送我們走,她到底圖什麼?”
昭明真是越發看不懂沈枝筠了。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不過你別忘了留在這才是我們要做的事。”
“我沒忘記。”昭明最後還是不想了。
後來有一天,昭明會為今日這個猶豫而感到後悔。
不同於林鐸的日日笙歌,沈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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