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視頻裏是我老公和另一個女人,兩人看上去親密無比,看上去就像是一對恩愛夫妻。
「李小姐,那個女人你認識嗎?」警察詢問我。
我不知道,但我堅信,「我老公很愛我,他不可能出軌!」
「那個女人是誰?我要去找她問清楚,她為什麼要勾引我老公?」我好不容易才恢複的情緒,再次崩潰。
警察看著再次瘋癲的我,搖著頭把我送到醫院。
醫生給出診斷,說我精神再次崩潰,這次需要靜養。
我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我每天跟人訴說著自己的老公多愛我,然後抨擊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勾引我老公。
很多病友不願意聽我說話,每次還沒說完,就張牙舞爪的朝我衝來,想要撕爛我的嘴。
我之前都是被齊斌嬌養,根本不知道怎麼反抗,很快就把自己弄得滿身是傷。
警方那邊很快又找到新的線索,是齊斌的手機,他的手機裏有著許多不堪入目的錄像。
「李倩,你這種賤人隻配在家裏當一條狗。」視頻裏是我被齊斌踩在腳底,他拿著手機對準我的臉龐,侮辱人的話語層出不窮。
視頻裏的內容讓我通體生寒,肢體抑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我的視線開始模糊,耳邊的聲音也越來越遠,然後我的世界陷入一片死寂。
醒來時,我發現我整個人被捆在床上,根本無法動彈。
嚴隊站在床邊,死死地盯著我,「李倩,交代你行凶的過程吧!」
6
「嚴隊長,什麼行凶過程?你在說什麼?到底是誰殺了我老公?」我拚命掙紮起來想要靠近他,可是身體被綁得很緊,扭 動的身體像條醜陋的蟲。
「李倩,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嚴隊一臉嚴肅冷冽,讓我扭 動的身體瞬間頓住。
我眼中有恐懼,害怕,驚慌,甚至還有驚喜,「嚴隊,你們是不是查到線索了?到底是誰見不得我幸福?你告訴我,我保證告訴你所有我知道的。」
看著我臉上的驚喜,嚴隊拿出一個證物袋放到我麵前,袋子裏是一把染滿鮮血的刀,木製的刀柄都被血浸透,「李倩,這是從小區的垃圾堆裏找到的凶器,齊斌就是被這把刀殺害的。」
我緊緊的盯著那把刀,身體開始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淚水大滴大滴掉落,「嚴隊長,你們既然能夠找到凶器,那是不是就能找到凶手?你們一定要把殺我老公的凶手找到!」
「李倩,你確定你還要這樣胡攪蠻纏嗎?」嚴隊對我的反應目不斜視,逼問的話語讓我有些窒息。
我聽不進去他的任何一絲話語,「嚴隊,求求你們,一定要抓到殺我老公的凶手。」
嚴隊深吸一口氣,說辭變了一套,「李倩,你先平複一下情緒,平複好,我們再聊。」
說完,他起身就往外走。
我看著他的背影拚命掙紮起來,「嚴隊,你一定要抓住那個凶手!求求你!」
病房門被關上,我的叫喊聲沒有變小。
不過,眼中的慌亂逐漸褪去,變成一絲得意。
因為,那把刀上麵提取不出指紋。
叫喊聲越來越大,醫生推門而入,他沒有看我,隻是給我注射一陣鎮定劑之後就離開病房。
除此之外,每天還有不同藥物進口,我的睡眠時間越來越長。
7
在精神病院裏,打架是平常事。
我平常不鍛煉,可打架卻屢戰屢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兒來的力量。
我還有另一個症狀,我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我像是靈魂體一樣看著我的身體自己做一些奇怪的事,說一些奇怪的話。
嚴隊偶爾也會來看我,在看到我這樣的表現,他並沒有很驚訝。
再一次同嚴隊講話,「李倩,我們在你家後院上發現了一塊破布,那天晚上是有人進入你家了,是嗎?」
他終於想起來我曾經提過後花園,我追問,「後花園的監控裏查到了什麼?」
「監控有死角。」嚴隊沒有掩瞞,「不過我更好奇,你家為什麼要在後花園裝一個針孔攝像頭?是你裝的嗎?」
麵對疑問,我又開始顫抖,「是我老公,是他,他說,我不安分,防止我逃跑。」
看我犯病,嚴隊這次很有經驗的喊來醫生,同樣的鎮定劑。
我有些困頓,耳邊是他們交談的聲音,「醫生,麻煩你多注意一下她,有什麼情況隨時聯係我。」
醫生回,「嚴隊,她的精神狀態確實不太好,你是不是懷疑錯方向了?」
後麵的內容我就聽不到了。
不過醫生說的不錯,我是個精神病,現在精神狀態很差。
最主要的是警方那邊沒有實質的證據,沒有辦法確定嫌疑人到底是誰。
以前懷疑我,是因為那天晚上隻有我。
現在後院發現一塊破布,我的嫌疑減少。
但我不能放鬆警惕,嚴隊可是死死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