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秦可音今天沒有回自己房間睡覺,而是坐在江青山的床上,臉上帶著笑容,很淒美。
江青山不知所措的看著她,很是頭疼。
他也不是什麼柳下惠,麵對秦可音這樣的大美人洗幹淨了擺在眼前毫無想法。
但秦可音現在這副模樣,絕對不是出於愛意或者別的什麼,單純就是想證明自己最後還剩下一點價值。
自己當禽獸吧,自己看不起自己,禽獸不如吧,秦可音那最後一點自尊就真的沒了。
“難搞!”
江青山上前,將其保住,塞進被子裏,然後自己鑽進去,熄燈。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秦可音緊張地閉起了眼睛,雖對這些事情有些恐懼,但還是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江青山在其腦門上親了一下,然後翻身,睡覺。
“為什麼不碰我,難道我連魅力都沒有了嗎?!!”
秦可音在床上等了很久,沒感覺到江青山的下一步動作,歇斯底裏的咆哮道。
但回應他的,隻有江青山那有力地臂膀將她摟入懷中,那輕聲細語不斷地安撫著她那顆破碎的心。
“我覺得你需要冷靜一些,在我眼裏你永遠是那個鳳凰兒,不需要別人的承認,後麵的路很長,不要僅僅拘泥於秦家這個小小的地方。”
秦可音感受著江青山身上傳來的體溫,內心之中被一股安心之感填滿,這種安心感是她從小到大都沒有的。
雖然能感覺到父母的愛,但家族方麵的壓迫,讓她從小是生活在畏懼之中的。
麵對突如其來的婚約,她無法反對,麵對長輩的壓迫她不敢反抗,她隻能被動的接受一切,然後盡力讓自己變的更好。
這麼多年來,江青山可能是第一次給她安全感的人,似乎隻要待在江青山身邊,她就有對任何事情說不的權利。
“時間不早了,今天早點睡吧。”
江青山說著,將其又往自己這邊摟了摟,此刻兩人之間緊貼著身體,江青山感受著從秦可音身上傳來的驚人柔軟,強製讓自己控製住心神。
秦可音沒有說什麼,半個身子靠在江青山身上,感受那股安心感,閉上眼睛,不知不覺間已經睡去。
反觀江青山,他一晚上沒怎麼睡,強製讓自己當柳下惠這種事情,真的很難熬,他快念了一晚上的清靜經。
外麵天光大亮,在被子裏的秦可音動了一下,本就睡的很淺的江青山瞬間就醒了,對著秦可音那雙漂亮的美眸,江青山露齒一笑:“早啊!”
秦可音愣愣的看著他,淺淺露出笑容,伸出手抱住江青山的頭,緩緩吻了上去。
柔軟的唇瓣抵住江青山,秦可音很主動,親吻的技巧雖然很青澀,但也令江青山有些控製不住。
過了很久,久到秦可音呼吸不順暢,這才抬起頭來換氣。
“早上好!”
秦可音說著,將江青山在自己衣服下亂動的手抽出來,坐起身整理了一下,便下床準備去洗漱。
“我去洗漱一下,你快點起來去做早飯,然後今天陪我去逛街。”
秦可音說著,語氣神態都像一個小女生,那頤指氣使的模樣令得江青山忍俊不禁。
“好好好,大小姐。”
江青山起身,換好衣服,隨便洗漱了一下準備去做早飯。
而在淮市的高鐵站,一個身穿旗袍,俏生生的小姑娘提溜著個行李,走了出來。
此人正是王丹臣的那位關門弟子,做了好幾個小時的高鐵,終於是來到了這座城市。
“喂,師傅啊!我到淮市了,什麼!你說你也要來!那你不和我一起!!!!”
譚雀兒咋咋呼呼的,聽到王丹臣過幾天也回來淮市後,模樣氣憤到了極點。
“好好好,您這麼玩是吧!”
譚雀兒放著狠話,擺出一副很凶的模樣掛斷了電話,隨後又垂頭喪氣得提溜著行李箱漫無目的地走著。
她本就是一個潛心專研醫術的宅女,不是王丹臣吩咐根本不會自己一個人跑出來,現在的她,隻得不情不願的拖著行李,在最近的酒店開了個房,收拾好一切後,打車去了師傅給出的地址。
江青山在家和秦可音吃完了早飯,秦海峰早早起來就出門去找工作了,雖然說沒有了股份,但這麼多年來分紅留下的積蓄其實根本不用這麼著急,恐怕最大的原因是受不了蘇梅的嘮叨。大早上的穿著正裝,拿著公文包出門了。
坐在餐桌對麵的蘇梅,現在看江青山是怎麼看怎麼滿意,背景很大,還會做飯,加上對可音很好,簡直就是丈母娘眼中的完美女婿。
“青山啊,我聽說你們等下是要去逛街是吧,正好可音好久沒去買衣服了,這是我在附近幾家商場的會員卡,你拿著去給可音買幾件。”
說著,蘇梅甩出了好幾張燙金的黑卡,然後笑吟吟的走了。
餐桌上,隻留下不知所措的江青山,以及麵紅耳赤的秦可音。
放下筷子,江青山將那幾張卡收好,起身對著秦可音問道:“吃飽了嗎?”
秦可音點頭,放下筷子說道:“我去換身衣服,你先去門口等我。”
江青山沒什麼意見,走出門。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灑在他的身上,熠熠生輝,江青山微眯雙眼,享受陽光帶來的溫暖。
過了一會,身後的門開了,秦可音穿著一身雪白的連衣裙,腳上踩著高跟鞋,一踏一踏的走了出來。
江青山看見,她臉上化了淡妝,本就俏麗的臉蛋更顯美麗,兩抹腮紅悄然爬上她的臉頰,秦可音轉了一圈,笑著問向江青山:“好看嗎?”
“好看好看。”
江青山笑著點頭,伸出手,牽住秦可音遞來的柔荑。
在兩人離開不久,一個身穿旗袍的小姑娘,跟著導航,找到了這裏。
譚雀兒看著門口緊鎖的大門,苦著個小臉,有些不知所措。
與人打交道這件事不是她擅長的方麵,她抬起手,在門鈴上猶豫許久,都未曾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