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麵色冷酷,戴著黑色的墨鏡,放下箱子之後就在箱子旁負手站定。
“這誰啊,又送來這麼多東西。”
“看上去好像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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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客們議論之際,秦家人也納悶,該來的都來了,也沒誰能再來送禮了。
在隊伍的最後,走來了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笑容和善的中年人。
賓客們看見中年人之後,全都十分震驚。
“這,這不是南州首富徐氏集團的大管家嗎?”
“徐氏集團的董事長可是全省的商會會長,難道秦家連徐氏集團都有關係?”
秦南自然也認得徐大管家,不管徐家因為什麼而來,都是讓秦家蓬蓽生輝,於是笑著走上前,“原來是徐大管家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然而徐大管家根本對他不理不睬,徑直朝著宴會廳之內走來,隻留下秦南尷尬地站在原地。
秦老太君見狀,也主動上前,“不知道徐家前來,有何貴幹?”
“你就是秦老太君?”徐大管家淡淡地問道。
“是我。”秦老太君恭敬一笑,雖然在秦家她是一家之主,但在徐家眼中她還是微不足道。
別說是她,就連羅建飛屁都不算!
徐大管家對黑衣人揮了揮手,“刷......”眾人一同打開了箱子,裏麵的現金和金條展現而出。
雖然送現金和金條比較俗套,但卻是最簡單暴力的禮金,隻要量大,誰都不會覺得俗!
“這,這麼多......”
秦老太君也有些眼花繚亂。
剛才羅建飛送的禮金已經非常豐厚了,可徐家人送來的這些禮金,足足是羅建飛送來的五倍!
幾乎比所有人的禮金加起來還要多!
沈策坐著輪椅來到禮金旁,對著羅建飛笑道,“羅少爺,想必這些禮金應該夠了吧。”
“這分明是徐氏集團送來的禮金,你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羅建飛冷冷一笑,他根本不相信這是沈策送來的錢。
這時,徐大管家徑直來到沈策的麵前,恭敬地行了一個禮。
光是行禮的這一個動作,就讓人們瞪大了了眼睛,要知道徐家地位極高,大管家更是徐家的代言人。
從始至終他誰都沒有放在眼裏,唯獨對沈策一個人行禮!
“沈先生,您要的東西送到了。”徐大管家恭敬無比地道。
話音落下,宴會廳鴉雀無聲,掉落一根針似乎都能清晰地聽到。
每個人心情各異,秦家人心中更是泛起了五味雜陳。
羅建飛第一個大聲道,“不可能,徐家的錢跟他有什麼關係!”
之所以第一個反駁,正是因為他跟沈策的賭注,若是他輸了就真的要跳下去了。
沒等沈策說話,大管家就解釋道,“沈先生與我家少爺有幾分交情,我也是奉命給沈先生送來的。”
“什麼......”
羅建飛臉色無比的難看,像是吃了死蒼蠅一般。
“羅建飛,現在我贏了賭注,是不是該輪到你跳了呢?”沈策冷冷一笑,指向了打開的窗戶。
羅建飛自然不肯輕易服輸,低喝一聲道,“你也不算贏,這些錢充其量是你從徐家借來的,到時候還是要還的!”
“咳咳咳!”
徐大管家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這些錢是我家少爺贈與沈先生的,而並非是借!至於怎麼使用,全憑沈先生的個人意願。”
一句話就讓羅建飛無從抵賴,臉色難堪。
“還想有什麼遺言就趁早,要不然等摔死之後就沒機會了。”沈策用冰冷的目光看著羅建飛。
羅建飛額頭上滲出了冷汗,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反悔他丟人就丟大了。
若是真的跳下去,小命也就不保了。
“剛才都隻是開玩笑而已,不至於去跳樓吧。”秦小穎趕緊開口給羅建飛打圓場。
“砰!”
沈策拿起盤子就摔在了地上,碎片飛濺。
“男人就該履行承諾,羅建飛,這可是你剛才跟我說的!”沈策怒喝一聲,盯著秦小穎道,“剛才羅建飛逼我跳樓的時候怎麼沒聽你們說開玩笑?還是說你要替他跳下去!”
沈策如同一頭憤怒的巨獸,吼聲如同雷霆一般令每個人都振聾發聵。
秦小穎囂張的氣焰立刻被沈策的氣勢壓製了下去,也不敢再坑一聲。
“誒呀,建飛是我們秦家的貴客,不必這麼認真吧。”李雲鳳也開口給羅建飛台階下。
“哼!”
沈策一聲冷哼,對著徐大管家道,“既然是秦家的貴客,秦家人不方便動手,那就麻煩你們幫他一把了。”
“知道了沈先生。”
徐大管家大手一揮,兩個黑衣人立刻衝了上來,一左一右地將羅建飛擒拿住。
羅建飛拚命地掙紮,並大叫一聲道,“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誰動我一下,我就弄是誰!”
“啪!”
徐大管家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冷冷地道,“大膽,居然還敢當著我們徐家人的麵口出狂言,給我帶走!”
“是!”
那兩個黑衣人直接把羅建飛帶到了窗邊,腦袋先探出了窗外。
徐大管家也是練家子,一耳光就把羅建飛打得七葷八素,腦袋發懵。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半個身子已經探出了窗外。
八樓的高度讓羅建飛一陣目眩,掉下去基本上就玩完了,嚇得他拚命掙紮,死死地抓著窗戶邊緣,“不要,不要啊,我不想死......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麵對羅建飛的求救,沒人敢上前幫腔,徐家可不是誰都能得罪的。
“扔下去!”
沈策一聲低喝,絲毫不給羅建飛一點求饒的機會!
羅建飛狠心拔氧氣管,還妄圖對秦羽柔圖謀不軌,每一樣都是死罪,摔死已經是便宜他了。
就在這時,秦老太君大喝一聲道, “住手,給我住手!”
說著,她拄著拐杖來來到了沈策的麵前,“今天可是秦家大喜的日子,羅氏集團在未來也是秦家的合作夥伴,我看這個賭局就算了吧。”
她的態度已經沒有了家主的那份跋扈,而是多了一些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