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寧感受到她的情緒波動，內心愧疚。
他的確不是一個好父親，沒有承擔任何責任，讓她們辛苦了二十多年。
“以晴，我知道你痛恨我，但這件事我沒辦法讓你一個人扛下來。你讓我坐視不管，我也做不到。我會陪你一起的，不管你怎麼趕我走。”
這些年，他一直心存虧欠，想要彌補她們。
可溫以晴性格倔強，他的任何幫助，都被她冷漠拒絕。
他負擔過顧顧的費用，但是卻被溫以晴撕掉了支票，理由是她養得起。
久而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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