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記憶中他一直是文質彬彬的。

如今他下巴上胡茬清晰可見，頭發似乎也有一些淩亂，臉上紅血絲也有一些明顯，手腕上還有一些指甲印。

我愣了一下。

那是我抓的嗎？

我愣了一下，手本能地要抬起來，往旁邊床上摸索，被他伸手握住了，我感受到了他手心的溫度，心中不知為何有一些滿足。

接著他另外一隻手將床頭櫃上的一個小碗拿起來吹了吹，然後將粥用勺子舀起來，喂向我的口中。

我看著勺子反射外麵的眼光，感覺忽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