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周家大小姐,和白家大少白勝平有娃娃親。人們都說我是大家眼中的寵兒,白少
爺眼中的奴才,對此我全然不在乎。隻因為我愛他,所以那些閑言碎語都不放在心
上,直到他將我送.入了地獄般的江州女校。
......
我叫周琳,周家大小姐,不過是假的。
真的周家大小姐,三歲那年在老家山上玩,掉坡子下,摔死了,我被過繼來當大小姐。
周家和白家有娃娃親,我從小和白勝平玩到大,十五年來,情愫暗生。
白勝平在人前溫文爾雅,人後在我麵前卻如帝君,我曾享受跪在他腳下被他踩踏的感覺,讓我感覺到一種變態一般的被折磨的快.感。
那時我離不開他。
他怎麼玩我都心甘,畢竟,那讓我感到快樂。
但誰料,他......卻做出了一件喪盡天良的事情,那就是串通我後爸,將我給送去了江州女校。
“你太賤了,我覺得,你如果能夠多經受些打擊的話,會更加有趣的,你知道知性嗎,那都是要經曆滄桑才煉成的。”
我聽著他的話語,感覺愕然。
一年過去了,他已經從我的視野之中逐漸被淡忘,不過,再次遇到他時候,沒想到,他反而選擇跪下來求我,讓我不要離開他。
白勝平是在我分手那天的一年後,7月5日那天過來看我的。
看見他的時候,他和往常一樣,穿著一件高訂羊毛大衣。
隻是眼中的神色,有了些變化,不再那麼跋扈乖張。
他那紅色的法拉利,每天都被人保養的,但是不知怎的,熟悉的紅色車漆看著有一些發暗。
他嘴裏叼了一支煙,似乎心情有一些煩悶。
我是被女校老師送出來的,身邊還跟著好幾個五大三粗的女保安。
“周琳,在學校裏發生的一切,就留在學校裏,但是若是外麵的人知道了就不太好了,你知道的吧?”
老師推了下眼鏡在我耳邊沉聲道。
“當然。”我說道。
聞言,老師愣了一下,笑了笑。
“走吧。”女老師在我背後輕聲低語道。
聲音有一種說不出的喑啞感覺。
我徑步上前,走向白勝平。
白勝平看見我之後,將抽了一半的煙隨手拋在路上踩滅。
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大衣衣擺。
我上前幾步,看見他後,停下腳步。
麵容冰冷。
“怎麼了,上車啊!”
他笑了笑,有一些略帶玩味地走到副駕駛位,將車門拉開,然後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沒有說什麼,保持沉默著沉默,坐入其中,安靜係上了安全帶。
他坐入了駕駛室,笑了笑。
“怎麼樣,怎麼感覺你話少了?”
他轉頭看了眼我,但我卻如同一根木頭似的。
“哈?真的假的?”白勝平接著開口問道。
“我記得你之前遇到我時候,嘴就和那竹筒倒豆子一樣動個不停!”
“現在這是怎麼了?”
聞言我木然看向前方,嘴唇抿了抿。
“丹青不知老將至,富貴於我如浮雲!”
我喃喃道。
“啥?”白勝平出言問道。
丹青,指的是紅色和青色,也就是作畫顏料,代指作畫。
總意思說的是,人一旦沉浸於丹青繪畫這種藝術之中,那麼就不會感覺到衰老到來。
此刻富貴對於我而言,就如同清雲一樣淡泊。
此句話,不僅可用於人生還可用於其他。
我記得我剛剛進入女德學校的時候,遇到的第一個同學。
她很熱情,幫我鋪床,告訴我一切事宜,早上要早起,遇到老師要鞠躬行禮。
我告訴了她我是世家小姐。
然後當天晚上,我就被老師單獨叫去了辦公室。
老師用紮帶把我的雙手雙腳給拴住。
之後就拿著鞭子抽我。
不是訓犬鞭,打了輕微疼痛,但不破皮的那種,是塑料教鞭,一下打下去痛感直竄上天靈蓋,然後整塊皮膚都發青發紫了。
兩下就讓皮開肉綻,眼冒金星,連站都站不住。
晚上回去,我是扒著走廊扶手,半靠在上麵,踉蹌著回去的。
回到宿舍時候,她還沒睡覺,瞪著烏央烏央的大眼睛瞅著我,眼眸之中擠出了一抹同情,但是緊接著一眨間,卻暴露了眼底的那一抹戲謔的異色。
這眼神,我在白勝平的眼中看過多次了。
這種表情,叫做幸災樂禍,叫做......
恭喜你,上當了!
你竟然天真地相信我,那我得好好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