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親顧太太是電台工作者領導,因為一次送暖活動走入了大山。
顧太太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瞳孔地震。
隨後將我拉到了無人的地方,給了我五萬定金,要買下我的十年。
看著身後一片爛地等著裝修。
我無奈的接下了五萬,同意跟顧太太一起離開大山。
可我沒有想到的是,到最後我們會支離破碎。
......
我在家後麵的小院子收拾著剛從山上弄回來的柴火,村子裏一片熙熙攘攘。
偶爾我能聽到村長說幾句話,意思好像是說有電視台的人來我們村子裏送暖。
我苦笑著,城裏的人就是這麼的花裏胡哨。
像我們這些山村裏的農民,每天光是忙著怎麼樣照顧自己的一天三頓就已經很吃力了。
他們的到來,隻會讓我覺得看到了光之後又要躲回去黑暗之中。
我沒有辦法承受這樣子的落差,隻能選擇躲開。
可村子裏的人啊,大多都愛看熱鬧,幾乎家家戶戶的都往外擠,就連我那長期忙得喘不過氣的爸爸也一樣。
大家對外麵的世界,其實都很好奇,隻是大家都沒有辦法出去一趟。
我雖然還沒有成家,但總是一堆事情等著我,年邁且中風的爺爺,長期臥病在床的母親。
我深知不能讓爸爸成為頂梁柱,長大了的我,需要承擔,所以幹得更加賣力。
一個女人走到了我麵前,我之前有意無意的眼神往她那邊飄,她的瞳孔早就在第一次跟我對視的時候,微微的震了震。
我不是很清楚她的這個表情為了什麼,畢竟在城市人眼裏,我不過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農村小夥。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因為長期都在忙著幹活,我的身上早就已經肮臟不堪。
被她這麼一拍,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我害怕我身上的灰土會弄臟她高貴的外套。
她似乎覺得自己嚇到了我,連忙走前一步,拉進了跟我的距離。
“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她說著,從隨身包裏麵掏出了五萬塊的現金。
我的眼睛一下就直了,一直都在村子裏麵長大,這十九年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大量的現金。
一時之間,我竟然就看呆了眼。
盡管是這樣,我還是被理智壓了下去。
我的眼睛雖然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那一疊現金,但我還是很清醒的。
“不好意思,我沒辦法......”我不知道她讓我幫忙什麼,更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價值可以讓她一下對我掏出這麼多的現金。
“我知道你需要很多錢,你的爺爺和你的母親,很需要這一筆錢。”
她打斷了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就連我呼氣出來的時候,我的胸腔都在顫抖。
她很清楚我的家庭,更清楚我需要的是什麼,看來,她是早就打聽過了我。
我本來還想著拒絕,但我聽到了來自房間裏,母親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顧太太,就是那個給我五萬塊的女人,也是電視台裏送暖的陪同領導。
她並沒有催促我,隻是安靜的在一旁等待著。
我的眼簾垂了下來,搬著柴火的手,猛地就被柴劃破,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