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講也要講

我回到我那小小的屋子，坐在書桌前，拿著筆，卻久久寫不下一個字。

我是寫過不少檢討。

那是剛開始直播的那半年，我每天都需要寫一封檢討。

不是我說錯了什麼話，而是我說太多話了。

我每次看見一個產品，每次看見粉絲，我就想著聊聊文學，聊聊廣闊的天地。

賣蘋果的時候，我會聊到牛頓，會聊到仲夏夜之夢。

粉絲們也開心，粉絲們喜歡我談論這些。

但我的蘋果賣不出去，所以我就隻能去寫檢討。

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