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覺察出了自己態度有問題,趕緊向我解釋。
“靈山先天不足,修為難以寸進,若無強力法器傍身,遇事容易吃虧,我作為師姐,幫一幫也是應該的。”
我後退了一步,看著她的眼睛道:“既然先天不足,那為何不作為普通人過一生?你是他師姐,可這山上有成千上萬人叫你師姐,你這麼上心幫過幾個?”
靈兒的表情僵在臉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相處多年,靈兒的性子我是了解的,她並非眼裏隻有情愛私欲的人。
所以哪怕忘情蠱已經證明她對別人產生了興趣,我依舊願意給她一次機會。
我性子太過冷淡,她會被開朗幽默的靈山暫時吸引,實屬正常。
身處其中,她或許並未意識到對靈山的情感發生了變化。
我以為,隻要我點醒了她,她斷然不會一錯再錯。
果然,在我問出這個問題後,她也發現自己和靈山走得太近。
趁著一切尚未真正開始,讓她和靈山暫時分開一段時間,對我們誰都好。
於是我約了她一起出門看花:“文馨回來了,她說嘉若河畔的花開了,明日我們去看看花吧。”
我與靈兒曾在嘉若河畔住過好些年,文馨就是在那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