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神醫,當初開除你都是這個不長眼的家夥,現在帶到你麵前了,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隻求你能回醫院來,我們真是求賢若渴啊,隻要你來,給你一套房和五十萬。”
人民醫院院長秦雄站在吳病前,陪著笑。
那個不長眼的家夥就是當初吳病的領導,肛腸科主任夏鵬。吳病玩味的看了看夏鵬。嚇得夏鵬趕緊低頭認錯。
“吳神醫,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當初我也是迫不得已,並不是成心要害你的。”
此話一出,秦雄反而嚇壞了。
“這是認錯的態度嗎?怎麼教你的?這麼快就忘了?沒記性的家夥。快誠懇的向神醫認個錯。”
吳病本來已經沒太在意這事了,今天翻出來了心裏很不是滋味。一個鄉下來的窮苦人家的孩子,在這裏煎熬三年才勉強給轉正,卻又蒙受不白之冤。
說多了都是淚啊。
“夏鵬,夏主任,你當初誣陷人的時候可是眼都不眨一下,把人逼上絕路的手段可一點都不軟啊!厲害,厲害,真是厲害極了!”
“你能力出眾,醫術高超,我吳某佩服。”
說著繞到夏鵬身邊,隨手將折成兩段的銀針刺入夏鵬後背。
“今天來既然是認錯的,那你好好認一下,怎麼個錯法?如何改正錯誤?”
戰戰兢兢的夏鵬,既沒有感覺到被針刺,也沒有察覺到異常。
“吳神醫,我錯不該讓你背鍋,導致你行醫資格被取消。我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吧,大人不記小人過。”
“錯。我不大,還是要記住你們這些大人物的過的。”
旁邊的秦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兩個鼻孔直出氣。
“該死的狗東西!認個錯多認不好,要你何用。回去收拾東西,卷鋪蓋走人。”
他們曾經共同狼狽為奸的事全院皆知,現在秦雄斷腿保命也毫不留情。
不管這是真的假的,在吳病這裏,統統視為演戲。
“秦院長,今天言盡於此,帶著夏主任走吧。他可沒幾天好日子可過了。”
秦雄再三客氣要留下來,吳病都婉言謝絕了,還順手送了老東家幾針,看在老東家交情上,沒好意思收治療費。
最後留下句鞭策激勵的話就氣昂昂的走了。
“吳病,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別看你現在聲名顯赫耀武揚威,我秦雄豈定要你在這梧城混不下去。哼!”
“謝謝秦院長啊,我從不吃酒。你還不快去找找你那寶貝兒子,不過啊,你可得準備好酒,加上你的肉,夠他塞牙縫了!”
如此善意的勸導也隻有吳病了。要是別人,恐怕就是飛機票直接請走。
這個事也讓吳病意識到,他確實給梧城的醫院造成了巨大的衝擊,動了別人蛋糕。
本質上也是和當初動了吳病的蛋糕一樣。不同的是,現在動蛋糕的人是吳病。
行醫這行憑本事吃飯,也不能說是故意斷人財路。吳病也隻是幹了本職,醫術稍微高了那麼一丟丟,因此也就招來了蚊子和蒼蠅。
這不,蒼蠅就來了。
“吳病,我們是常州監察隊的,收到舉報你非法行醫。請配合我們調查。”
麵對一男一女官家製服的人,吳病一點也不慌,因為他非常清楚這就是被人背地裏搞了鬼。
身正不怕影子歪,他不怕。
但是他還是麵臨暫時停止行醫接受調查的處理。
盡管行醫執照已經給他們驗過了,也沒有問題,其他還有些捕風捉影的事還得去核實。隻能暫時休息。
正好薛震也到了治療期,回來接手醫館。
看到醫館如此興旺,薛震又身體完全康複,他的喜悅之情無以複加。
“吳神醫,第一眼見你就知道你不凡。如今醫術超群,大家有目共睹。你對我有再造之恩,現在又多了添財之情,我薛震幾輩子也還不完啊。”
“這樣,薛氏醫館和薛家的產業都給你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你也不要推辭了。本來全部給你都不為過,現在這是我最低的底線了。千萬別推辭。”
盡管吳病還是再三推辭,拗不過薛震的堅持。
一張黑金卡,一套大別墅,一輛保時捷,這些都是附贈品。
這份心不能不說不誠。那是相當的誠,而且實。
麵對吳病被調查這事,薛震也是打了包票,不會有任何問題。他隻要親自給州裏的老朋友打個招呼,一句話的事兒。
本來也沒太放心上,薛震這麼一說,吳病更是心中歡喜。勞累了這麼久也該休息休息了。
看看屬性麵板。
“宿主:吳病
能量:192
力量:187
速度:204
武力:6
術法:6”
調整策略後,果然收效十分明顯,屬性值的增加非常的明顯,吳病一個星期不吃東西都不會覺得餓了。
當然傻子才會拒絕舌尖上的美味呢。他不會真的不吃。不過日夜看病,廢寢忘食也是常有的事。
要不然一百多的屬性值可不是隨便就能獲得的。
他非常享受這麼奮鬥的感覺,他作為勤奮的農村娃,一直都沒有改掉艱苦奮鬥,埋頭苦幹的優良品質。
勤奮如此的人突然讓他閑下來,他倒是有些無所適從了。
他給自己找了些事,研究研究異獸,也是為他行醫濟世找找方法。
回顧了醫聖傳承的內容後發現,這種異獸治療的病例都非常的多,但是不同的異獸治療方法天壤之別。
一方一獸,都是需要根據異獸特點靈活調整治療方案的。
那傳承下來的兩萬多例的病例居然沒有歸納出一個總的治療原則出來。這是十分恐怖的。
仔細對比後發現許多方子裏都提到了西藥裏的一種藥劑,叫大蒿精華片。
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吳病迫切想知道這種藥到底有何功效。
他掃過幾條街麵的藥店,一無所獲。
偶然聽說中心醫院似乎有。他直接驅車趕到中心醫院。
直奔藥房窗口,谘詢是否有這種藥。
沒想到還真有。
“藥倒是有,隻剩半盒了。得去找醫生開方子才行。”
“半盒不夠。我要十盒,什麼時候有新貨到?”
藥房美女瞪大眼問:
“你家人都中風偏癱植物人了嗎?半盒還不夠?這藥一般三片就能讓植物人動起來,居然還不夠?”
吳病著實沒想到鬧了這麼個大笑話。他確實不知道這藥的劑量功效和用法,醫聖傳承裏也沒記載。
“我買這麼多自然有我的用處,管那麼多幹嘛?”
“五萬一盒,你能買得起?就算買得起,這藥現在也停產了。”
藥房美女上下打量一番,吳病確實穿著十分樸素,不,應該是寒酸。
衣服洗得都發白褪色了,還在穿,不是寒酸是什麼。
吳病默默的掏出一張黑底金邊的卡,推到美女麵前。
“假的吧?!這年頭造假的多了去了。”雖然嘴上不饒人,手還是很誠實。
“別給他刷!這藥我要了。”
一個聲音從大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