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凜沒想到她會撲上來。
他抬眸望著她滿臉的紅暈,似乎比剛才更可憐了,唇被咬破了,眼睛紅紅腫腫,壓抑著狼狽和無助。
似乎被什麼刺激了。
他蹙眉,下意識捏住她的胳膊:“你怎麼了?”
林棉沒說話,手不自覺地扯開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膚,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貼,本能性的,克製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她沒談過戀愛,連相關電影都沒看過。
但腦子裏突然躥出無意看過的一首詩:“唇乾吻噪甚背癢,安得玉壺瀉金波。
林棉咽了咽,仰頭貼上了男人的唇。
他的唇很薄,微涼,有淡淡的清冷獨特氣息。
莫名的能解她身上的熱。
她沒什麼經驗,隻是湊上去碰了碰,兩片唇瓣輾轉反側,相貼,分開,再相貼。
時凜眼底的暗光越來越深,有什麼欲望在暗流湧動,勢如破竹。
居然被這女人一個毫無章法的吻給挑逗起來了,甚至都不算個吻。
隻知道貼,隻知道啃。
轟!
時凜最後一絲自製力炸了。
他今晚喝了點酒,忽然不想忍了。
下一秒,林棉的後腦勺突然被男人摁住,反客為主,張嘴咬住她的唇瓣,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吻來勢洶洶,跟她剛才的挑逗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
林綿迷迷糊糊中後知後覺,原來這才是“吻。”
再後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男人壓在沙發上,燈光直射下來,照在她的身體上......
畫麵極盡誇張。
林棉實在受不住,攀上他青筋凸起的手臂:“可不可以緩一下......”
時凜眉眼低垂,纖細柔軟的腰肢被他單手握住,稍微一捏就碎。
“不行,忍著。”
林棉隻好閉上嘴,同時閉上眼睛,不敢再說話,默默將臉埋進他的胸膛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