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實告訴我不光是退學這麼簡單!
因為我的小不忍,換來的是胡晉對我更多的折磨,而不單單是退學。
當時我怒吼了那番話後,胡晉自然不是好惹的,居然有人敢對他爆粗,他的眼神立刻就危險起來,雙目噴火的對我說,“你他瑪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
“你叫女人給你下跪,就是你不對!”當時我還負隅頑抗,繼續呐喊,“有種你就殺了我啊,一味的逞口舌之威幹什麼。”
“你!”胡晉雙目直欲噴火,一隻手揚起就想打我,我嚇的忘記了躲。
他難道真的敢打女人,他的樣子真的好可怕,宛如複聯裏的滅霸!
胡晉忽而停手,若有所思的盯著我,帶著一副考究的態度,“可以啊你,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得罪我!”
話畢,他長身而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猶如人類看螞蟻,然後我就看見醋缽大的拳頭和呼呼的風聲。
吧唧,我一聲悶哼,被他一拳摜的直飛幾米,一張竹木板凳被我碰倒,我頭磕在板凳腳上。
感覺被磕處劇痛無比,頭昏眼花,大腦遲鈍,一陣一陣暈眩的感覺襲擊我的頭顱!
過了一兩分鐘,我發現我並沒有暈過去。
我咬著牙嘴裏冒涼氣,撐著地坐起來,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再一看自己的手,滿是血,我感覺自己被開瓢了。
我不會是快死了吧,我絕望的看著他,他正一臉不善的盯著我,“秦溪,你別以為我不敢打女人,哼,你以為我打你一拳就完了嗎?
“今天就先到這,明天繼續,打到你給我跪為止。”
言畢,他囂張的揚長而去。
我從沒想到一個男人居然可以如此歹毒,連女人都不放過,都說好男不跟女鬥,看來他是一個壞到骨子裏的人。
後腦勺的血似乎止住了,我暗自慶幸,但同時又十分的驚恐,他說明天繼續,繼續打我麼,那我豈不是要被他這個力大的男生打死。
後腦勺處流出的鮮血,將我的白色襯衫都染紅了,我猶豫再三去找了班主任。
短短四個小時內,我被打的消息不脛而走,在校園內肆意傳播。
我沒得選,被打了不可能忍氣吞聲,我看學校為誰主持公道。
結果,學校肯定是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在校園內發生,於是處罰胡晉同學先回家思過一周,即停學。
經過道聽途說,我得知德茂集團的總裁胡德茂把他的兒子狠狠的打了一頓。
胡總為了補償被他兒子打的我,派其秘書到學校找我,悄悄塞給我一張銀行卡。
我來自物質貧瘠的農村,家徒四壁,一家人在一個漏雨的平房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