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痛快的答應下來，反倒是杜中恒這個老狐狸聽到我的回答怔了一瞬。
李望舒說，這個人疑心很重，無論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來說，他都不會相信我的，隻不過要是不答應的話，恐怕我很難離開妙法寺。
怕嗎？我已經快怕死了。
離開禪房的時候，我的手心已經浸滿了汗，腳步虛浮，像是生過一場大病。
也許有人會覺得阿清默許我去做這些事對我很殘酷，可是，如果我做的這些對他們來說是有意義的推波助瀾，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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