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纖細的脖子，不說話。
她慢慢地走下來，盯著我。
「不咬人的聽話的狗，最是可怕，比如蕭藝，比如柳腰，比如沉香，都是你的人吧。」
「你讓他們身上帶著那種有毒惑人的香，讓太子一時迷了本性，變成了一條隻知道求歡的狗。而我的男寵們也早已被你下了烈藥，真是一石二鳥啊。」
「顧瑄，你做的可真是高明啊，如果不出我的所料，景澈也沒有幾天好活了對嗎？」
「還有衛征根本就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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