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車前，讓王叔先回去。
蔣啟鳴也知道自己行為丟人，看我下來就把我拉去旁邊的角落。
前不久看他，滿是少年感的朝氣和意氣風發。
現在他眉頭的褶皺很深，有了獨屬於成年人的疲憊，在他身上有很強的割裂感。
“周熠，你不是好人嗎，你家幫了村子這麼多，你肯定是個好人，為什麼就不能做好人做到底，支付我這幾年的花銷呢，等我長大能賺錢，肯定能千百倍的回報你。”
我看著他不過幾日就滿是滄桑的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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