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山臉上露出錯愕的神情。
“你下次說話能不能有個鋪墊？”他吐槽道。
“這不重要。”陳海一肚子火也發泄的差不多了，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情緒，站起身來分析道：“不瞞你說，最開始我是害怕了。他是我師傅，我這一身的本事都是他教的，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有多強大。當你提醒我的時候，我滿腦子裏都是我師傅跟人鬥法時的場景。”
“我就不該提醒你。”杜山瞥了他一眼，繼續問道：“後來呢？後來你怎麼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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