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覺得手裏有些空落落的,手就被姚奕衡攥在了手裏,攥的嚴嚴實實的,襲珍珠一愣,旋即熱度就上了臉,讓她暈乎乎的不知身在何處。
姚奕衡一臉疑惑,看著李桃花發問,“這是姚某明媒正娶的娘子,何來的男女授受不親?之前教李姑娘識字,不過是受人所托,不必放在心上。”
一顆心好像都在姚奕衡的手裏攥著,踏實的不行,襲珍珠唇角抿著點笑,道。
“比起我來說,李姑娘,你這孤身一人站在這,好像與禮不合吧?這要是讓街坊四鄰看見了,知道的你是來感謝我相公的,這要是不知道的再八卦些,還以為你是要來做小呢!”
“你!”李桃花氣得瞪她一眼,可姚奕衡在身邊,隻能自己忍著。恨恨地擰了下帕子,卻還是扯了一個笑臉對著姚奕衡道,“姚二哥,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看著那姑娘落荒而逃,襲珍珠得意洋洋,甚至還有心思看了姚奕衡一眼。
“這是你哪兒來的小情人啊?”
姚奕衡牽著她往屋子裏走,心思卻好像不在她身上,都沒答她的話。等進屋之前,姚奕衡才站定腳步,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你再喊一聲。”
襲珍珠奇怪,“喊什麼?”
姚奕衡也不說話,隻是目光炙熱地盯著她。
等襲珍珠終於想起來自己脫口而出的那句“我相公”,臉一下子就燒的不行,恨不得找個地縫讓自己鑽進去。
她甩開了姚奕衡的手,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去做飯......”
等她把飯菜搬出去的時候,姚奕衡沒有再糾結這個事兒,也沒再提起來。
有了那件事情,襲珍珠也不好意思再問,隻能悶頭吃飯,豆豆看著兩個人氣氛奇怪,卻也不知道為什麼,知該不該說話。
等下午姚奕衡看書的時候,襲珍珠還是知道了李桃花的來路,從豆豆的嘴裏。
這李桃花是村長的親侄女,這長得好看家裏又不錯,自然看不上村裏那些混小子,反倒是對文質彬彬的姚奕衡一見鐘情。
隻不過,姚家實在是太窮,這李桃花好日子過多了,哪兒能願意過這日子,現在八成是看見姚奕衡有要起勢的樣了,所以才覺得心動,過來找人的。
心裏有這麼個猜測,襲珍珠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哪想著才沒過了兩天,姚奕衡前腳出門,後腳李桃花就過來了。
也不知道在旁邊蹲了多長時間了,才能特意等來這麼個時候。
襲珍珠在心裏嗤笑了一聲,落落大方和李桃花打招呼。
“喲,這不是李姑娘麼?今日你姚二哥可不在家,來的真不是時候。”
她把“姚二哥”這三個字咬得真真切切,臊得李桃花麵上一紅。不過這人到底是臉皮厚,輕咳了一聲之後就跟沒聽見一樣,直接叉腰開口。
“你就是襲家那個?”
襲珍珠笑得溫婉大方,“娘家是姓這個,隻是出嫁隨夫,如今我該跟了夫家姓姚的。”
李桃花憋了一口氣,惡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想起自己聽說的那些傳言,頓時就又來了精神。
“你不是看不起姚二哥麼,還為了要和離尋死覓活的,我說你姓襲怎麼了?”
這白蓮花還沒什麼腦子,僵屍看見了都不吃!